事了!”
官差们被他这做派惊了几分,都把手中兵刃紧了紧,相互看了看,不知他要做什么。
周玖良接着用嘴学了几句锣鼓,将手袖甩到掌心握住,唱道“魏延贼扇坏我命灯七盏,大料想亮的命难以保全。我有心传将令把贼问斩,事到此又何必扭地裂天。转面来将伯约一声呼唤,听师父言共语细说心间!”
我从没听过这种唱腔,十分嘈杂粗犷,与平日听过的京剧只有锣鼓部分相似,便小声问道“这是什么戏?!”
周玖良紧盯着官差们身后,眼珠子一转,应该是发现那人又接近了几分,于是笑嘻嘻回答道“秦腔!这唱法,对眼下正好!”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周玖良紧接着摇头晃脑,扯开了嗓子唱“于师父戴相帽脚蹬朝靴,也不枉与刘主保立江山。你吩咐西蜀军辕堂立站,诸孔明托帅印五丈原前!”
最后这两句拖得很长,我知道他是有意为那个不知是谁的黑影争取机会,便也没打断。
虽然众人都被他的奇怪举动搞得摸不到头脑,但黑暗中的那人却似乎非常上道,已经快要进入到火把能照明的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