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怠慢,似有心事般来回踱步。刘公公紧挨着我坐,自他摘下拘魂扣起,便愈发虚弱,面色灰白,一阵阵倒抽气。我知道他是快要归西,心中不免难过,于是将手递给他,任由老头捏住。 不一会儿,院中的曹仁玉该是醒了过来,开始杀猪般叫唤。 泉叔嫌弃地说“这畜生三日昏迷,水米未进,竟然还有气力!” 刘公公强撑着一点意识,笑道“这才好呢,他叫得越响,生气越旺,拘魂扣就越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