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调查兵团。”皮克西斯说。
“可以!”我毫不犹豫的接受,加入又如何呢,等玩腻了在走就是,反正他们也拦不住我。
我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看向他们的眼神都奸诈了不少。
皮克西斯被我看的发毛,他赶紧拿起他的酒大口喝了一口压压惊。
“索拉以后就是我们团的一员了,大家高兴点!”老好人克里斯领头缓和气氛鼓起掌,鹤立鸡群很是显目。
“啪啪啪”紧接着皮克西斯也鼓掌,接着是我。
我犀利的扫视那些还呆呆愣愣的调查兵,吓得他们一个激灵赶紧跟着一块鼓掌。
掌声持续了一分钟,引得不远处的旅店老板连连回目,他可一点都不理解这群疯子整天在想什么,他们不禁黄了他的生意,还让宪兵把他的马夫当成杀人犯带走了,简直是太烦了,能不能赶紧走。
可惜远处那群调查兵们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怨念,该吃吃该喝喝,依旧热火朝天的嬉笑着。
尽管掌声持续了很长时间,可我注意到有个人并没有随波逐流,那个人就是希瑞。
只见希瑞眉头紧锁,盯着我的眼眸里有许多情绪暗暗涌动。
我觉得他可能是对我刚才那句类似于在场的都是弟弟的话所困惑,毕竟调查兵团里的兵长一职可是代表最能打的意思,被我一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嘲讽了,不爽是肯定的。
兵长吗?也不知道那个豆丁现在怎么样了。
我神色一暗,想起了远在希娜之墙地下街道苟且偷生的利威尔。
真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啊,我由衷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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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的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
地下街的某个房间内,一个骨瘦如柴的小男孩静坐在地上,双手环腿的注视着地面,了无生气的仿佛没有生命一样。
她死了。
床上的那个黑发女人还是没有熬过这一劫,今早凌晨的时候,利威尔发现她早已经没有了生气。
那个女人是他的母亲,但他从未正面称呼过她一声母亲,她也从未正面对他好一分,只会不断的抱怨酗酒打骂责备他,从未让他感受过一分一毫的小孩子感受过的温暖。
现在她死了,利威尔反而觉得浑身轻松了很多,轻松的他胸口像是被巨石压着,呼吸困难。
眼眶干涩,他知道自己不会哭。
吱嘎——
一个体态高挑削瘦带着牛仔帽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黑发女人,他的瞳孔逐渐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