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不时的相互戳弄,低声玩笑。
庭外的男主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与剑胆道了别,进亭来缓和事态。
他先是握着娘子的手殷殷劝导,然后见着母亲脸上阴云密布又忙不迭地跪在母亲膝边为母亲宽心,再回过头安慰抹泪的娘子,如是在三,看着实在是累。
我在一旁十分尴尬,两口吃掉枇杷,起身告辞,也来不及确认对方有没有听到,就匆匆逃离了亭子,拉着剑胆继续赶路。
剑胆也是一脸物伤其类“中年男人,何其艰辛。”
我白了他一眼,你一个还未及冠的哪儿来的这些感慨。
剑胆
天色已晚,该找地方过夜了。
洛阳周边村庄密布,随意找了个路边的村子,我就打算去找一家房子状况较好的投宿。
琴心见我就在大路上找了个村子,颇为不解,“我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住村子里吗?”
我耸耸肩,叩响了门“出了城,就安全了。”
琴心仍然有些怀疑,却见门开了,就住了口。开门的是个五六岁的小姑娘,睁着大眼睛,并不怕生,声音清脆,“你们是谁呀?”
我冲她和蔼的笑笑“小姑娘,你家大人呢?”
小姑娘还未回话,门内就走出了一个高大壮实的汉子。汉子面色方正,脸上稍微有些警惕,将小姑娘拉进门,然后问道“两位是?”
我拱手道“我夫妻二人原是想进城投奔亲戚,却不想误了时辰,还请大哥行个方便,留我们住一晚。”
汉子用怀疑的眼光打量了我一会儿,又看了看琴心,“怎不去驿站?”
“驿站费用颇高,我夫妇负担不起。”
汉子稍微打消了一些疑虑,又问道“可有照身?”
所谓照身,就是记载了本人身份、籍贯、样貌等个人信息的身份的证明。
我当然早有准备,从怀里拿出两份如假包换的照身递给了汉子,“自然是有的。”
汉子却没细看,只扫了一眼封面就还了回来,侧过身邀请我们入内,“请随我来,夜色黑,小心脚下。”
道了一声谢,我带着琴心越过了门槛,走入院中,方才见过的小姑娘也拽着汉子的裤腿,好奇地瞧着我们。
琴心冲孩子做了个鬼脸,逗得小姑娘咯咯笑了起来。
院子并不大,汉子引着我们到了侧边的一处房间,屋内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褥都收起来的木床,一套桌椅,桌上没有摆件。
汉子将提着的油灯放到桌上,不冷不热道“请二位就在此歇息,明日可自行离去,不必辞别。院中有口水井,若有所需可自取水来用。”
我送汉子出门,又道了一声谢,汉子并无回应,只牵着小姑娘走了。
“有古怪。”
我刚关上门,琴心就有些忧心的说。
我笑了笑,“有何古怪?”
琴心皱眉道“这个房间虽然陈设简单,但是很干净,应该是常有打扫,但是进来到现在,我们都没见过女主人。”
“这算什么古怪,或许女主人今日不在,或者不方便见客,也或许那汉子本身就是个持家的。”
“还有,那人明显不是个好客的,但为何还要收容我们呢?”
“那你的想法是?”
“我担心这人会对我们不利。”
“不会。”
琴心不解地看着我“我说你好歹也是走惯了江湖的,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呢?”
“此人并无恶意,”按手止住她的反驳,我继续解释,“首先,我们此来投宿是无法预计的,因此不可能有预先的谋算。”
见琴心点头,我继续道“假设他是见财或者,”瞥了眼琴心,等她面色有些发红,作色要打人,“或者见色起意,那么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留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