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觉得无趣,便坐定身形,脑子里开始思考下一步如何逃脱。
吕牡见状,暗骂了一句“登徒子”,也就坐到了马车车厢的另一侧。
吕牡姑娘不知道的是,她此刻其实已经患上了一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心理疾病,只不过受害者和加害者此时已相互调换了位置。
马车约莫跑了两个时辰,然后在一座山前停了下来。
公输温叔把陈牧从马车上推了下来,由于陈牧双手被绑,无法掌控平衡,不偏不倚的跌在了一堆马粪上。一股浓郁的骚臭味道直窜陈牧的口鼻。
吕牡连忙上前,扶起了陈牧,狠狠地瞪了公输温叔一眼。
公输温叔见吕牡竟然明目张胆的护起了陈牧,顿时气恼至极,看向陈牧的眼睛都如同三九天的寒冰一样。
陈牧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大量起这座郁郁葱葱的山来,他忽然有一种错觉,一种故地重游的错觉,但就是想不起来这是哪里。
此时山上小径跑下来两个少年,朗声道“师父有请御史大夫陈大人进山,公输师兄、吕师姐快点走吧。”
吕牡斜睥了公输温叔一眼,解开了陈牧身上的绳子,让两个少年人前面带路,自己并排和陈牧走在一起,竟把公输温叔留在了原地。
公输温叔气的在原地直跺脚,口里低声骂道“好你个不知羞耻的娼妇,拒我于千里之外还则罢了,身为有夫之妇居然和陈牧这个小白脸勾肩搭背、暗通情款,看我不告诉樊师兄,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原来,此人在驾驶马车的途中,从被风吹起的帘中,竟是回身瞥见了陈牧调戏吕牡的那一幕暧昧场景。
陈牧的这一恶作剧,却埋下了让自己置身死地的祸根,而他和吕牡却是毫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