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为了不让他们怀疑自己的疑心,她也客气的对陈秀荷劝慰道“表姑,表哥是个心里有数的人,这都要进京了,您就别责备了。”
陈秀荷摇摇头“哎,懂事是懂事,就是有时候执着的心太重了。”
玄妙儿笑着道别“表姑,你就少操点心,等着表哥高中的好消息吧,人哪能没点执念,表哥这就是啥都放面上了,要是换个喜欢什么都放心里的,其实你不知道他也做了,所以您就别操心了。我这就走了,表姑你们别送我我,你跟表哥多说说话。”
说完自己对着秦秋风和另外两个公子也道了别,就赶紧带着千落他们出来了。
陈秀荷对着秦苗苗道“苗苗去送送你表姐。”
秦苗苗送着玄妙儿一直到了大门口“表姐,你有空再来。”
“嗯,你快进去跟你哥哥说话吧,我这说来就来了。”玄妙儿说着上了马车,也不想耽误人家送行,并且今天还是觉得不对,特别是秦秋风没说完的话。
秦苗苗看着玄妙儿的马车离开,才回了院子。
陈秀荷当着秦秋风两个同窗的面也不能说这个,只是一直叮嘱他们注意安全什么的。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秦秋风他们也出了院子,跟着陈秀荷和秦苗苗再次道了别,终于离开家,去他们几个人约定的地方了,因为马车也在那边。
等秦秋风走了之后,秦苗苗不解的看着陈秀荷“娘,为什么我哥要说起莫家的时候,你不让问了?玄妙儿根本没有起疑心的。”
陈秀荷走到茶桌边落了坐“你太低估玄妙儿了,并且你哥问的不是时候,哪有马上进京科考了,还能把这事说的这么详细?说了之前那句就正好,再说就多了。”
秦苗苗不太甘心的站在陈秀荷的面前“娘,你太小心了,这怎么能干成大事?”
陈秀荷拦着秦苗苗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苗苗,咱们不是要做成什么大事,咱们是保命你知道么?你哥太单纯了,而你又功利心太重了,你们真的很难是玄妙儿的对手。”
“娘,她就是命好,要说能力我不比她差,只是我缺少个时机。”秦苗苗总是喜欢跟玄妙儿去比,她心里其实知道自己的不足,可是她却不甘心,所以她总是要特意的说自己不比玄妙儿差,其实心里是虚的。
陈秀荷叹了口气“你看看你说的都是孩子话,你心里不服气么?玄妙儿就是聪明,你能不承认?娘知道你不甘心,但是咱们要认清自己,咱们在暗中,她在明处,相对比较咱们才是占了上风,早晚咱们会胜的。”
秦苗苗不得不承认陈秀荷的话有道理,但是她真的不甘心,她心里想了无数个害玄妙儿的法子,年画坊的事不是做得很好吗?为什么现在要停手一阵?机会为什么要等,自己创造不行么?当然这话不能说,要不然陈秀荷也不会同意自己的。
现在秦苗苗只能听话“知道了娘。“
“知道就好,你哥这要进京了,我其实心里真的是不安,希望他考个好的名次,可是有时候又不希望,要是他落榜了,以后咱们要离开也容易,要是他当了官,还受着傅公子的要挟,怎么可能有好的未来。”陈秀荷想着儿子,心里总是有着不安。
秦苗苗不喜欢听这些话,她已经把自己看成了傅斌的人“娘,我已经是傅公子的人了,咱们还能去哪?以后我哥要是当了官,我才能名正言顺的嫁到太师府去,现在咱们家这和门户,给人家做妾也不够呢。”
陈秀荷闭上眼睛,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都是孽啊,孽缘啊。”
秦苗苗现在是挑明了立场,就是要跟着傅斌一辈子了“娘,什么缘都是缘,也许注定这辈子我就是他的人。”
陈秀荷站起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了门,躺在床上,她不想说话,因为傅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