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星内,这个光脑的通讯基本都可以保证流畅,但如果你或者我去了其他星球,可能就联络不上了。毕竟是基础款的光脑,抗干扰力只适应了单一星球。”
我“知道了,再见。”然后我便头也不回地追着疤脸猫的路线跑了。
裴空“你到底要把裴随林宠到什么程度才算完?”
尽我所能。
实际上宠人是一个很高难度的课题。有时候某人以为自己在无微不至地宠爱谁,但其实带给对方的只有窒息感;而有时候某人以为自己给了对方充分的自由,但对方感觉到的是不被在乎。期间需要拿捏的度、找准的点,都非常难以把握,所以我实际上是在小随身上学习对度的掌控。
小随“帮助主人是我应该做的。在帮到主人的同时,为了遵循等价交换原则、为了让主人不会因为单方面的获益而心有牵挂,我便也从主人身上拿走了等值的东西。”
裴空“说得这么大公无私……”
小随“我才没打算大公无私,我一贯只追求自私自利。我的公就是主人,我的私也是主人,私与公无可分割,而又由于对主人来说我是他的私,所以我就将我的公也定义为私,结论便是只要私。”
嗯,对,如果我把世界定义为我的所有物,那么世界中的一切于我便都是私,我就也可以只要私了。
裴空“宠得太尬果然像是嘲讽。”
小随“我没觉得。”
裴空“我又不是宠与被宠的当事人。我发表一下旁观者的牙酸而已。”
大毛球爪子搭在裴空脑袋上“我们也宠你。”
裴空“爪子请拿下去,太重了,谢谢。”
大毛球“宠爱的方式是还需要慢慢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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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的日常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