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防潮用的,地窖里真是啥也没有,除了白石灰旁边的两只死老鼠。
干巴巴的,看上去死了很久。
叶小暖戏精附身,走过去蹲在地上,学着翠平的样子,“哎呀,早知道地窖里有肉,就应该把它吃掉,可惜了了。”
后边的人有吃过老鼠的,听到她的话,强忍着没吐,没吃过老鼠的,听完后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全都扶着墙吐起来。
眼下粮食欠收,食不果腹,村里肚子里根本没有东西,想吐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呕,听的人头皮发麻。
大个子拨开众人,走上前,他以为是找到他们村的大鹅了,欢喜的蹲下,等看清楚地上的东西,勃然大怒。
指着何翠英大声质问,“你不是你知道谁偷了俺们村的大鹅吗,你就带我们来看这个,你总不会说这就是我们村丢的大鹅吧!”
“你家大鹅,又不是我偷的,你找我干嘛!”何翠英想要耍无赖,反正她男人已经送回来了,她爹给检查过没事,山下的人还能怎么滴。
“你想耍赖是吧,那好,俺不管了,让俺爹上报公社,有人偷生产队的生产物资,你就等着被全社通报批评吧!”大个子再好的脾气也被磨平了,气呼呼的丢下话就走。
“别吵别吵,不就是丢只大鹅么,大鹅我们没有,我们赔钱,我们赔钱行不行?”王淑敏手头有点私房钱,被她藏得很严实,如今为保住儿子的清白,还有日后的前程,她只能咬牙出血。
王淑敏视钱财胜过生命,纵然因为儿子,心里疼的要滴血,放佛真的有人拿刀子在她身上割肉一般。
脸上被猫挠的伤口更疼,想到都是儿媳妇惹的祸事,怒气冲冲的瞪着她,却看见儿媳妇和她一般,两手捂着脸,疼的倒吸凉气。
“你等着,回去再和你算账!”王淑敏一指头点在何翠英脑门上,何翠英自知理亏,不敢反驳,缩着身子躲在他爹身后。
何大夫安抚的拍拍她肩膀。
“谁要你的钱,俺们生产队丢的是大鹅,大鹅你懂么?可以下蛋的,你那点钱能生钱吗?”大个子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来之前他爹叮嘱过,给钱不要,必须要大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