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这些!”叶晨答道“我们再来说说你养的那些小鬼吧,养鬼之术,必须拥有这只鬼尸身上的东西,或为血肉,或为发肤。那只红色怨灵是吊死的女鬼没错,可是她身上的东西你又从哪得来的?除非——”
喜鹊抬头看着她。
“除非你本来就有这些东西,或者是知道她的葬身之处,不然我可没法解释这么神奇的巧合。”
“哈哈”
喜鹊仰天大笑了两声,她已经不想狡辩,坦诚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反正你待会也得死,挑明了也无所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她的妹妹!”
叶晨冷笑“好一个心肠歹毒的妹妹,就因为旁人的几句闲言碎语就能要人性命!”
“我歹毒?我再歹毒也抵不过他们万分之一!你以为那老太婆说的句句实话?像她这种人只会挑对自己有利的话说罢了,她怎么会说真话!”
“那真相是什么?”叶晨追问。
喜鹊转过身,侧身而立,目光悲痛,仿佛想起了那些痛苦的回忆。
“我母亲以前是个青楼女子,从良嫁给我父亲。后来跟着他回老家想着平平凡凡过一生。可村里人不知从哪里知道这个秘密,闲言碎语不绝于耳,我父亲疼爱母亲,受不了村头的长舌妇,便把家搬到这荒郊,以保耳根清静。
那年,我姐15岁,她在采药的路上遇见在山头树下背书的夏河,两人闲聊起来,夏河是村里少数的读书人,而我姐姐跟着母亲也学些琴棋书画,两人情投意合,于是便生了情愫,后来他们终归没耐住情绪,偷食禁果,不久便有了身孕。
夏河发誓会娶姐姐,可他回家后,再也没来赴约,倒是夏家的老太婆第二天一大早就找上我们家来,骂我姐荡妇,为攀个富贵然家勾引他们家儿子,还把我母亲羞辱一顿,把那些陈年旧事挑出来,言语污秽不堪,我父亲气得快吐血,拿着扫把把她赶了出去。
姐姐觉得自己的事让母亲跟着受辱,万分懊悔,气不过自己去找夏河对峙,怎奈这个伪君子躲在屋里不出来,姐姐情急之下才用上吊这种方法逼他出来。
怎料他家老太婆知道了,带着一群乡亲去观看,恶语相向,就是为了逼死我姐姐,好了了她后顾之忧,我姐姐在他们的刺激下,一时冲动竟真的上吊自杀”
“唉……”叶晨不禁叹了口气,“你姐姐也是过于冲动中了他们的圈套,但是你也不能因此让这么多人给她陪葬……”
喜鹊听着叶晨的话,大笑起来“你以为他们就只害了哇姐一个人吗,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这里是怎么呗烧掉的,我爹真有这么傻自己烧掉自己的房子悄悄离开?他们才是恶人!迫害民女的人才应该落荒而逃!”
“难道”
叶晨心里冒出不详的预感。
“没错!”喜鹊肯定到,“就是他们烧的!那天我爹爹得知姐姐被逼死,心中悲痛,发誓要将这些害人之马绳之以法,正要动身去报官。不知夏家老头从哪里听来的风声,在路上把我爹拦住,说是要给我们一些补偿。生怕报官给他儿子留下案底影响功名,我爹不肯他便起了歹心,在路上把我爹杀了,这一幕恰好被我母亲撞见,她疯狂往回跑,跑到家里把们锁上,那疯老头见我们躲着不出来,便一把火把这屋子烧了,我娘撑着我从屋檐缝里爬出来,她自己却被活活烧死……”
喜鹊满眼泪水,她站在这个地方,仿佛她娘就死在她面前。
叶晨听得动容,但也无能为力。
“所以,这些年你都在外边流浪?”
喜鹊点点头,“我在外流浪,过着沿街乞讨的日子,幸而跟一个江湖道士学来这养小鬼的门道,于是决定回来复仇。”
“所以你手上的这伤不是夏河打的,而是为了小鬼才以血供奉?”
“对,”喜鹊面露愁容,“原本那些小鬼我只用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