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爷一声令下,众衙差和暗卫抄起大大小小的石块,狠狠地往洞里砸去。砸了一阵儿后没听到里边传出动静,姜二爷抬手止住众收下,吩咐道,“扔火球!”
这地界没有木头,哪来的火球?众人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怀抱一捆枯树枝的姜猴儿气喘吁吁地追上来了,把东西往地上一放,“用这个!”
这小子是不是长在了二爷的心眼上?姜宝斜了姜猴儿一眼,与众人点着枯枝往洞里扔去。有了光线照明,眼见的暗卫立刻发现丈余深的山洞角落里团缩着一人,喊道,“二爷快看,人在那!”
“给爷拖出来!”姜二爷冷声吩咐道。
很快,里边的人被暗卫拖出山洞。此人虽发髻散乱衣衫破损,脸上却还算干净,此时他正用毒蛇般的眸子,狠狠瞪着姜二爷。这人正是离城已有五日的孟家老二孟寻礼。
姜二爷挽起衣袖,上前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孟二被打翻在地后,姜二爷跟上又是一脚,将孟二踢出去多远。孟二被踢得打了个滚,抓了块石头狠狠掷向姜二的面门。姜二爷身形不动,一侧头避开石头,上去又是一脚,再一脚,再再一脚,再再再一脚。
直到打得孟二不能动弹,姜二爷才将他拎起来,骂道,“害爷的家人?啪!”
一个耳光打下去,姜二爷冷声道,“从小到大藏猫儿,你哪次赢过爷,嗯?灯下黑?啪!”
孟二被打得跌倒在地,他努力用胳膊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吐出口中的碎牙血水,强撑着道,“姜二,冤有头债有主,这些事都是我孟寻礼一人所为,你有种就冲着我来,别难为我的家人!”
姜二爷怒极,上前一脚将他踢出去多远,骂道,“你设计引我家人到寒山观,妄图用火烧死她们时,可曾想过冤有头债有主?”
已经撑不起身子的孟二抬起头,眼里是滔天的怨恨,“你们姜家从老到小,个个都该死!”
姜二爷上前又是一脚,踢得孟二晕死过去后,才吩咐道,“押回去。”
“是!”姜猴儿立刻跳上前,狠狠踢了孟二一脚,大声吩咐道,“来人,将他的手脚捆了,用棍子穿上抬下山!”
姜二爷带着孟二回到寒山观时,晚霞已染红了半边天。
姜留见爹爹换了件崭新的月牙色外袍,不由得万分佩服地看向爹爹身后焕然一新的姜猴儿。无论何时,姜猴儿总能将爹爹伺候得舒舒服服,出去抓个贼弄脏了袍子,也能立刻给爹爹换上新的。不光爹爹换上新的,他自己也会换,不是因为他喜欢,而是为了让爹爹看着欢喜。
这样的跟班,能不能也给自己来一沓?
姜老夫人听到抓住了孟二,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儿啊,咱们回吧?”
姜二爷点头,“马车已经备好,请母亲上车。”
孟老夫人点头,“扶着你媳妇,咱们走。”
姜二爷心中一慌,连忙转身小心翼翼扶住雅正,“你伤着哪了?”
姜留也看向母亲,母亲何时伤到了?
“二爷,妾身没伤着。”雅正面色一红,妖道溶日肯定是为了诓骗她们才说她已怀了身孕,母亲怎还记得呢。
姜老夫人又道,“外边地上都是些杂乱东西,你扶着你媳妇,免得她绊着脚。”
小机灵鬼姜留立刻凑到母亲身边,笑嘻嘻道,“留儿扶着母亲,爹爹扶着祖母。”
一家四口从屋里走出来后,方才围攻姜家人的信众们在地上跪着不住磕头,“请谪仙大人救救溶日观主,请谪仙大人救观主。”
这帮人真是魔障了,姜留摇摇头。
“溶日观主道法高深,寒山观内的妖道伤不到他。本使一定尽快寻到观主的下落,给诸位乡亲父老一个交待。另外,”姜二爷的俊脸一沉,“尔等被人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