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家仆从已经进城叫车,想必很快就到了。”
“既然如此,小人等便先行一步了。”姜真把马让给呼延图,自己钻进车里笑得打滚。
马车将瓜果送回府又返回姜家庄后,姜真把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大少爷,“少爷是没瞧见呼延大哥从马车上跳下去时,安姑娘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姜大郎想到姜凌的话,脸皮有些发烫,低声吩咐道,“此事不可乱讲,免得被人有心人听了去胡乱编排。”
“少爷放心,小的明白。”姜真应下。
他这里不会说什么,但呼延图就不同了。待见到自家少爷后,呼延图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讲了一遍,然后感慨道,“某年轻时也挺招姑娘喜欢的,可惜康安城的姑娘眼光都不好。”
跑来凑热闹的书秋听了后,长长哦了一声,“呼叔这话,书秋回去后会讲给二爷听的。”
“别啊!”二爷已经很不待见他了,再让这小丫头回去嚼嚼舌头,他以后可能只能呆在马厩里扫粪了。
书秋笑嘻嘻,“南山坡上有棵黑枣树,树上的枣子长得可好了。”
“某去摘。”呼延图任命地跟着书秋走了。
姜凌静静地看了一眼院中发呆的姜大郎,捧起书继续默诵。
姜留和姜慕锦睡醒后,立刻从书秋那里得到了消息。姜慕锦呸了一声,“她真是好算计!”
赵奶娘则道,“安姑娘这么着急,看来安家的情况真是不妙了。”
安家的情况的确很不妙。
大理寺卿萧峻平跑到刑部,然后将黎炎光杀人案的卷宗甩在了安云昌的桌上,“安大人擦亮眼睛仔细看,若是实在认不出上边的字,便寻个年轻的衙吏给你念念。念了还听不懂就问问付大人,黎炎光的案子,按照《大周刑统》该怎么判!”
萧峻平嘴皮子号称大理寺头把刀,无人敢惹。安云昌哪敢还嘴,喏喏赔罪,重启卷宗。
萧峻平又转头问付常春,“黄阁老给的两月之期已经过了半月,劳烦付大人尽快查明案情,依律定罪后派人给大理寺送个信儿,本官亲自来取。”
付常春连忙道,“怎敢劳烦大人,一月之内,下官定将详细卷宗报送到大人案前。”
“那便有劳了。”萧峻平出了刑部,直奔京兆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