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东西拿过来了。”此刻临渊手上拿着的东西正是白幺幺所中意的那件蝉衣。
“嗯,将它拿给蓝柯,他知道该如何做。”君泽枫吩咐到临渊。
临渊拿着这件蝉衣猜不到君泽枫的想法,毕竟蓝柯蓝家二少,怎么会穿这种女人穿的东西啊?
可是等当临渊将东西送到之后,他终于知道自家主子为何要拍下这件蝉衣还有给蓝二公子了,这蓝二公子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最重要的还是白家的小小姐。
“蓝二公子,我家主子让我来送上一件礼品。”门外的临渊轻敲着门。
而白幺幺听见这个声音之后,便猜出这人是临安王的临渊,也就是那夜将君泽枫接走之人。
蓝柯听见声音之后,起身踱步走向门口,“这是何物?”看着临渊手中的托盘上放着的东西被一层白布所包裹。
“这是蝉衣,主子说让我将这东西给你,你自然知道该如何做。”临渊将白布一角掀开给蓝柯看。
“这就是被你家主子用一万两银子拍下来的东西?”蓝柯将托盘中的蝉衣拿起展开,觉着并无任何价值,却被君泽枫花大价钱买了下来。
蓝柯心里不由的想到了,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啊。
“你回去告诉他,东西收到了,他可得记得我的东西啊。”蓝柯一脸的坏笑,然后将蝉衣拿走了。
此时的拍卖品已经被拍卖掉一大半了,白幺幺觉着看的都有些困倦了,打着哈欠,一点也不雅观的样子。“小幺,在外面注意一点。”白辞用手将她的手打掉。
而白幺幺就瞪了他一眼,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而手拿着一件蝉衣的蓝柯却边走边笑着说到,“白小姐这是不拘小节,憨态可掬。”蓝柯用衣袖遮住自己的笑颜。
白幺幺听见之后转过头看他,蓝柯手中拿着的正是蝉衣。
没想到临渊口中的礼品竟然是这个东西,“这蝉衣?”白幺幺发出了疑问。
毕竟这是女子的衣物,难不成这蓝二公子已有妻妾了?不然谁会送一件女子衣物给男人。
“蝉衣乃是好友相赠,白小姐若中意,那便送与,可好?”蓝柯将手中的蝉衣拿在白幺幺身前。
但是此刻让白幺幺更在意的不是这件蝉衣而是这送蝉衣之人。
“我是很中意这件蝉衣,但是无功不受禄,我给蓝二公子打个欠条吧,就当我买下它的可好?”白幺幺说着,她确实想要将这蝉衣做礼物送给娘亲,可是这白拿东西不是白幺幺的习惯。
蓝柯见她坚定的眼神,也不好强求她免费收下,“那好,我给你拟一个借条,到时就以借条为准可好?”
“那便有劳蓝二公子了。”白幺幺说着双手作揖。既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白幺幺觉得自己也没有留下来看的必要了。
只是那友人,是否是君泽枫,她还需要再看一下,但是这件事情又不好让白辞知道。
白幺幺脑子里打着算盘,等蓝柯将借条拿给白幺幺时。
“白小姐,这借条我已经拟好了,你看一下可有何问题。”她傻眼了…一万两?早知道自己就不轻易的说出打欠条三个字了。
但是白幺幺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的样子。“那就麻烦蓝二公子了,既然我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那就不便久留了。”
白辞想要看看那借条,但是白幺幺眼疾手快的将它收入袖中。
“那就此告辞。”说着白幺幺便和白辞两人便拿着这蝉衣,走出了这望月酒楼。
在路上白辞说,“借条呢?我看看。”他伸手想要看一下借条,毕竟小小年纪还在外面学会打借条了,况且这里的东西拍卖的价格那是异常之贵,而且虽然自家经商,但是这也架不住这样啊。
“看它干嘛?这是我打的借条,我到时候自然会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