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从未听说他跟谁发过火的。
他没有喊她,雪心师妹,而是直呼她的大名。
赵雪心顿时红了眼睛,一双眼睛中含着眼泪,格外楚楚可怜。
可容慎却不以为意,冷淡道:“赵雪心,我敬你是珍徐仙子之徒,给你几份颜面,你若是再敢伤她,就休怪我无情。”
容慎没再理会赵雪心,拉着聂桦言的手,跟着一个等在一旁的小厮往后院去了。
聂桦言回头看了一眼赵雪心,那姑娘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她转头看向容慎,心道:这小道士的心可真狠啊,人家姑娘哭的梨花带雨,他都能无动于衷?
聂桦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等天下第一大直男,怕是日后寻不到媳妇儿的。
容慎握着她的手,道:“她方才有没有伤到你?”
就凭她?
聂桦言点了点下巴,道:“没有,还好道长来的及时。”
“下回遇上这等事,你喊我便是了,要是受了伤,该怎么是好?”
受伤?怎么可能?
她和赵雪心之间会受伤的只能是赵雪心,就凭那丫头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聂桦言没有答他,反道:“方才她哭了。”
“嗯,我知道。”
“……”
知道还置之不理?真真是第一大直男。
聂桦言尴尬的看着地上的小石子,喃喃道:“你们男人还真是薄情寡义,方才还一口一个雪心师妹喊得亲热,这会儿又把人家弄哭?”
容慎皱了皱眉,想起那日在青鸾居她因为那个少年吐血之事,便语气酸酸道:“不是天底下的男子都一样的,不要随意评判别人。”
他说完,便气鼓鼓的松开她的手。
聂桦言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再看看那人大步大步走在前面的身影。
这还不算薄情寡义?
方才亲密的牵她手来着。
聂桦言无奈的摇了摇头。
两人一前一后跟着那小厮路过院子的时候,便见一个衣着不凡的年轻胖子缓缓迎面走来。
那人生的肥头大耳,一脸的怪笑,聂桦言看了便讨厌。
越是不喜那人,那人反倒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聂桦言便加快了脚步往容慎身边凑了凑。
“干嘛?”容慎问道。
聂桦言道:“那个男人一直盯着我看。”
容慎冷冰冰的看了那人一样,问前头那小厮道:“请问,刚才那位公子是……?”
小厮道:“回道长,那是贾老爷的大儿子,贾乐公子。”
聂桦言不禁在心中感慨,还好方才没跟着容慎一起去拜见那主家,这儿子都生成这样了,老爹怕是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这样一想,心中也算宽慰些。
到了房间门口,小厮便停下脚步,道:“左边这间屋子是给容道长的,右边这间是姑娘的。”
那小厮说完,便要离去。
聂桦言却拦住了那小厮的去路,道:“方才那位赵雪心姑娘,她住哪一间?”
小厮指了指容慎屋子左边的哪一间,道:“正是这一间。”
聂桦言点了点头,道:“多谢。”
她说完,便放那小厮离开了。
容慎刚要进屋,便被聂桦言拦下了,“我要住这一间,你住右边那间。”
“有何不同?”
聂桦言目光瞥向别处,满不在乎道:“就是不想你跟那个雪心师妹住在相邻的房间,怎么样?”
容慎面上红了红,道:“随你便是了。”
他转身进了右边那间屋子,聂桦言便进了左边这间。
她有个好主意,能好好戏弄一番那个赵雪心。
容慎进屋没多久,便听到有人来敲门,他开门一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