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浊白之驴说道,“你不是教友,我不会告诉你更多了。”
马洛斯俯下身子,把这幅牙齿从灰烬和蘑菇中取出,拿在手上,然后想要再和浊白之驴交谈一番。
“尽快!”
然而他只感受到一阵微风,刚刚和他一起打败了二师兄的浊白之驴已经消失在了黑暗的一楼中,只留下了最后一声催促。
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灰白身影,马洛斯终于松了一口去。
我和浊白信徒怎么会相处得那么好呢?一定是因为自己灵活的态度和友善的立场吧。
下一刻,扎特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马洛斯,马洛斯你还活着吗?咳咳咳。”
扎特再次响起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担忧,还有一点肺的味道,他再次吐出了一点肺。
“我带你去见牧师。”马洛斯小跑过去想要把他扶起来,“这二师兄到底是”
马洛斯看着扎特,准备看看自己的叔叔是怎么抵赖或者解释,然而对方根本没有这么反应。
他一挥手,阻止了马洛斯扶起自己。
“停下,先找一找还有没有其他火貂鼠,都收好!”扎特的身体完全不能动,但是他的右手上紧紧抓着一只好大的火红色鼠。
“你会死的。”马洛斯完全没注意到这火红色的老鼠是什么时候被扎特给抓在手上的。
“要是错过了火貂鼠皮,我才会死,你以为求知法师是那么好对付的?杀死一次就算了?”扎特说出了火发师的真正名号,又催促了一下,“快去找。”
“这么说,你确实是二师兄的师弟了?你向他的导师,追求了什么知识?”,马洛斯一边问,一边把另一只火貂鼠给捡了起来。
貂皮一贯是最好的战利品,如果出门捕蟹或者运货碰到一个不够隐蔽的貂窝,那任何一个捕蟹队、商队都不会介意简直一下皮毛捕手。
虽然身上也会有失控的元素,但是镇上的任何一个裁缝都会掏钱收购貂皮,只要用净水洗一洗就能成为女士们的梦想,加价数倍卖给女士肯定是没问题的。
马洛斯眼前的这些东西比一般的貂鼠更加值钱。
它们的毛皮和那个法师的袍子一样是更加让女士无法抵抗的火红色,想到这里,马洛斯不甘心地再次看了一眼二师兄留下的灰烬,法袍确实没有了。
两个、三个第纳尔甚至可能是一个
金色的小美人刚刚出现在马洛斯的脑海里,就被扎特的一声喊叫给吓走了。
“快放进我的口袋,这东西露在浊白风里会降质的。”扎特的声音中充满喜悦,但是吐词很不清晰,因为现在他只有左边半张嘴在动,左手和左脚也呈现着不自然的僵硬,也不知道他刚刚说火貂鼠的时候是怎么说得那么清晰,“还有这个咳咳咳。”
扎特咳得是如此剧烈,以至于吐出了一大块坚硬的固体,这是冻住的肺部组织和血液,他还把右手的火貂鼠也丢在了地上。
这一定是真的快死了!
马洛斯看到这一幕,二话不说就再次把扎特背在了身上,然后不顾天色已明就快步跑了起来。
马洛斯自己的背上立刻是一阵无法抵挡的寒意,这仅仅是扎特体内寒意的极小一部分,就让马洛斯感到背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但是扎特猛烈地挣扎起来。
“停下,灯!”
他的吐字再次变得清晰了,原来那只貂鼠正好落在了提灯上面。
马洛斯满脸无可奈何地把貂鼠和提灯都捡了起来,然后放进了扎特的口袋。
“停下,还有求知之书,你拿到了吗?”扎特还不肯走,“求知法师死了,最重要的战利品就是这个。”
“是不是灰烬里的一片漂亮书页?”马洛斯摸了摸腰带,“我拿好了。”
扎特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