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
就在这时,一阵带着臭味的脚步声响起。
“马洛斯,你真是一个虔诚的爱国者。”
“唉呀,马洛斯确实就是这么个好孩子,不过他对宁静之主的虔诚和元老院的忠诚是一模一样的。”
艾尔兰牧师听了扎特的话,对这对叔侄笑着点点头。
扎特笑着把塔尔嘴里的臭布给拔了出来,然后又把刚刚刷过鞋子的污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你信仰了浊白之主,谋杀虔诚善良的宁静信徒,塔尔,你知道这是必须要烧死在广场上的。”艾尔兰的套路不算有新意,但是当你的目标被倒吊着,还灌了好一番污水,那新意就不是那么重要了,“不过如果你能交代一些有用的情报,也许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整个新罗马共和国执行死刑的法式方式基本上都是火刑。
一条生路的意思就是成为奴隶,相比被文火烤死,这确实是很不错的路。
“都是卡萨逼我的,我只是为了能吃一楼菇才信仰浊白之主的,是他逼我来袭击马洛斯。”塔尔一睁开眼就以极快速度说道,“马洛斯你知道的,我和你是朋友。”
马洛斯可不记得这事。
而且他都要在集液室袭击马洛斯了,还自称什么朋友,也真是无耻至极了。
“朋友怎么会来杀我侄子?!”扎特狠狠地给了他的肚子一拳,被吊在半空中的塔尔摆动不已,嘴里还吐出了一阵特别腥臭的口气。
“我没有想杀马洛斯,卡萨只是逼我帮他抓住马洛斯而已。”塔尔一边咳嗽,一边努力甩锅,“他说马洛斯在街道上跑了那么远几乎没受伤,说明对风的适应很强,是一个比较强大的潜在浊白信徒,他应该是想要和马洛斯谈谈,让他皈依浊白之主啊,否则哪里需要两个人呢,对付马洛斯我一个人就够了,我们是想抓活的。”
艾尔兰听了这话没有动作,但是马洛斯还是感到了紧张,当然更多是愤怒,明明就比自己强一点而已,什么叫他一个人就够了?!
“尼玛的浊白异教徒!尼玛的潜在浊白信徒!”扎特一听就火了,他诚惶诚恐地对艾尔兰说道,“马洛斯是最虔诚不过的宁静信徒!”
艾尔兰对他和马洛斯笑笑,正好看到了马洛斯怒气冲冲的脸。
看上去真的很生气呢。
“这个卡萨的来路,你知道多少?”艾尔兰问道,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个可以算得上中阶战士的来路,还有他的动机。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家伙来了镇上就逼我们镇上的浊白教友给他钱,我们收蘑菇的时间都被他耽误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一时糊涂信了浊白之主,其实就是为了能吃饱饭,我说的是真呜呜。”塔尔说到一半,他脸上和脖子上的污水忽然凝聚成了一团,然后覆盖上了他的嘴巴和鼻子,形成了一道水面具。
艾尔兰的手虚盖在塔尔的脸上,水面具跟着他的手在移动。
马洛斯看着这一幕,心中明白这就是对“水”的控制。
过了一会,对马洛斯来说是三分钟,对塔尔来说是半小时,艾尔兰把手微微向左偏移了一点让塔尔能勉勉强强地说话。
“城里有没有浊白之主的秘密神殿,或者公职人员或者执法者,实际上是浊白之主的信徒?”艾尔兰按照对付异教徒的惯例问道,不过实际上他对此是不抱什么希望的。
永恒奔腾的信徒太容易失去自我了,对富裕和体面的市民是不会有什么吸引力的。
“浊白之主的信徒都神经兮兮的,要是能当上公职人员,谁会信祂啊!”塔尔的回答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祂也不喜欢我们给祂造神殿啊,就是让大家尽量多跑跑,多挑衅真神的信徒就可以了。”
“那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扎特吼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这个卡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