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大概他是到处吃酒吟诗去了。”
“真薄情!那个李白不是什么好东西!!”燕灵生气道。
“但是后来李白还是知道了玉真公主的死讯,便来到敬亭山,写下了这首《独坐敬亭山》,借赞美敬亭山的同时,也表达了他对玉真公主的深深怀念。”
“人都死了,怀念有个屁用啊?”
“灵儿你……你怎么爆起粗口来了?这可不是谭府少夫人该有的样子哈。”
“我?我我我……我这不是气那个李白才…才才才……”燕灵因恨李白辜负玉真公主而不知不觉爆了粗口,被文基这么一说,顿时不好意思起来,马上搂紧文基,仰首撒娇道,“相公,你真有学问,灵儿好是仰慕相公哦。”
“哈!想讨好相公,就不会挨训了是吧?”
“没有没有……灵儿可没有这么想。”
“不过灵儿你这么一夸相公,相公还真来了诗兴,也想来吟诗一首!”
“好好好!相公你吟。”燕灵怂恿。
文基诗性大发,一边搂着燕灵,一边放眼敬亭山,朗声吟道:
“李白坐断敬亭山,从此无诗到眼前。
多少文人绝顶意,几人识取孤云闲!”
“哇!好诗好诗好诗!”燕灵迷妹般鼓掌。
“哈哈!灵儿,你听懂了这诗里的意思?”
“没有没有……但看着相公这一副很有气势的样子,就知道是好诗。”燕灵夸赞完,忽然一把紧紧搂住文基,将脸庞贴在他的怀里,忧心忡忡道,“相公,你这么好,灵儿不愿把你分给别人一半。”
俗话说:女儿的心,秋天的云,当真反复无常。前一刻,燕灵还兴致勃勃;后一刻,她就患得患失,弄得文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灵儿,你这是说什么话,相公几时要分给别人一半?”
燕灵抬起脸庞,幽幽道:“相公不是还要娶二房,延续谭家香火吗?”
“这……”文基无言以答。
燕灵认认真真道:“灵儿只爱相公一个,相公也只能爱灵儿一个。”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灵儿你就一定要和相公生小宝哦。”文基话语尽管略带嬉戏,但未尝没有一点真实的想法。
“生小宝?!”燕灵大吃一惊,满脸臊红起来。
“是啊,上次灵儿不是说要和相公生小宝的吗?”
“我?我我我…我上次不是被逼急了,生怕相公再也不会回来了才说的嘛,现在相公回来了,灵儿就……就不想生什么小宝了,只想和相公永远在一起。”
“灵儿不想生小宝,那老爷面前怎么交代?”文基故作较真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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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怎么……怎么知道,这心里不正在难过此事嘛。”
“灵儿不要难过,相公是逗你玩的,办法总是会有的。”文基见燕灵幽幽怅怅,甚招人怜,便微微用力搂住她,安慰道,“而且现在家里要建造新宅,没有一年半载也建造不起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可是……可是时间再长、最后还不是要面对?”燕灵满面愁色。
“嗯,暂时不管,我们是来玩的,就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文基转移话题道,“相公这就带灵儿到玉真公主冢前祭拜祭拜去。”
“嗯,不说了,免得扫兴。”燕灵同意了文基的建议。
于是文基揽起燕灵,脚尖一点,腾身空中,直往敬亭山山腰飞来。
敬亭山乃是宛陵郡名山,原名昭亭山,晋初为避帝讳,改名为敬亭山,属于黄山支脉,东西绵亘十余里。自南齐谢朓太守宛陵,便使此山声名鹊起,至李白到此纪念玉真公主,吟下《独坐敬亭山》后,更使此山名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