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想做甚么?我又不认识你们,请你们速去。”抬手欲想关闭院门。
“小嫂子:休要关门,休要关门……贫道二人并不是什么坏人。”
封子水霎时着了急,慌了张:得赶紧想个应急的办法,否者一定会被少妇拒之门外,但此时若说简黎就是少妇的公公,可阿花嫂子已经亡故,没有见证之人,很难叫少妇相信,或怕更要吃那闭门羹!
于是,他一边轻轻推住院门,一边想办法应付:“小嫂子:你休要害怕,贫道乃是替人家看风水的游方道士,这位乃是贫道的跟从,数年前贫道二人曾来此借过宿,是你婆婆阿花招待贫道二人的,今日路过此处,见天色已晚,就想来此再借住一宿,不料你婆婆已经去世,贫道二人实无他意,若有唐突之处还请小嫂子千万不要见怪。”
“原来…原来是这样。”少妇将信将疑,“可是…阿宝爹赶集去了,现在还没有回家,我一个妇人家也不敢擅自留人住宿,还请二位到别处借宿去吧。”
“阿宝爹几时回来?”
“看天色也该回来了。”
“那贫道二人就在这院外等等如何?”
“这……”少妇本是善良淳朴之人,却因胆小而不敢擅作主张。
恰在这时,小男孩眼尖,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人:“娘,你看——爹回来了!爹回来了……”松开捏着少妇裙腰的小手,一边撒开小脚丫跑出院门,一边竭尽全力地叫唤“爹!爹!!爹……”欢快地直朝土道上奔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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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子水连忙侧首观看,果见:土道上大踏步走来一个大汉,年纪约摸二十光景,长得人高马大,身穿黑布直缀,右肩挂着搭裢,右手里提着一条大鱼,尽管一副农民模样,但浑身却充满了活力,一举一动极似简黎;而在夕照之下,小男孩撒开小脚丫跑向大汉的光景更是叫人倍感温馨和感动。
那大汉瞥见小男孩跑过来,踏步更快,一阵灰尘在脚底扬起。
当小男孩跑至面前时,大汉猛然蹲下身,左臂轻轻一揽,便轻盈地将小男孩揽抱在怀里,然后站起身来,宠爱地连亲了几口,举起右手里的大鱼道:“阿宝,爹今天的竹扒全都卖光了,买了一条大鱼回来了,你看——”
“哇!好大的鱼啊!”
“嗯!今晚就烧红烧鱼给阿宝吃!”
“好好好!”小男孩高兴地鼓掌道,“爹——我家来人了呢。”
“嗯!爹早就看见了。”大汉又狠亲了小男孩一口,迈开大步,直走到院门前,“阿宝娘,来的是哪里的亲戚啊?今日我正好买回一条大鱼招待。”
“他们不是亲戚,是来借宿的。”
少妇见相公回来,终于放下忐忑,快步迎接上去,一手抱过小男孩,一手接过那条大鱼,朝封子水和简黎略行了一个点头礼,自朝院内走去。
大汉闻说,作揖朗声道:“小可山妻没见过世面,失礼之处还请两位见谅。”
“不敢不敢……”封子水扶着昏厥的简黎,打眼观看大汉,心里更是吃惊,原来大汉不仅身形举止极似简黎,而且相貌神情也与简黎一般无二,“贫道二人乃是替人家看风水的,今日路过此处,见天色已晚,特来借住一宿,还请主家行个方便。”
“道长不必客气,遇见就是缘分,只恐寒舍简陋,慢待了二位。”大汉一边豪爽说着,一边热情地来帮助封子水搀扶简黎,却发现简黎与自己长得十分相似,不禁暗吃一惊道,“这位……这位客官怎的了?”
“无妨,这位客官只是一时厥气,将他放躺下,顺一顺气即可苏醒。””
“那便好,那就快将这位客官扶到东厢房躺下,然后小可再去请大夫来看看。”
“不必请大夫来看,贫道自幼也学过一点医术,自能救他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