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紧握锥枪,在阵前一字排开,纷纷叫嚷道:
“对面的众将士听着:吾乃太平月轮海攒竹大君座下寮大是也!奉大尊主和我家大君之命,特来搦战,有谁敢来与吾一战?”
“吾乃太平月轮海攒竹大君座下寮二是也!奉大尊主和我家大君之命,特来搦战,有谁敢来与吾一战?”
“吾乃太平月轮海攒竹大君座下寮三是也!奉大尊主和我家大君之命,特来搦战,有谁敢来与吾一战?!”
“吾乃太平月轮海攒竹大君座下寮四是也!奉大尊主和我家大君之命,特来搦战,有谁敢来与吾一战?”
原来这四员战将乃是四兄弟,身形一般,性格一般,疆场征战最喜欢同时出阵,当后羿回驾发下命令时,四兄弟性急如火,一起杀出阵来搦战。
崇崤关下,犁灵刚明白方庆隐的话意,忽听对面叫嚣传来,抬眼一觑,便觑见四兄弟正在那里耀武扬威,就气不打一处来地叫嚷道:“他爷的!这一出阵便是四个,那宗布大神果然想毁约呐,这是欺俺们这边没有大将还是咋地呢?”
“是呐,当真是欺俺们这边没有大将呐!灵爷,就让俺章门出阵一战,替俺们战死的兄弟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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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阴廉也去!”
“俺疾麦也去!”
“俺这些日都等得淡出鸟来了,替战死的兄弟报仇也算俺行间一个,等杀了那四个,再一起去找那妖道费颉报仇!”
“好!不说你们四个想报仇,俺也急着想去报仇呐,俺就都依了你们!”犁灵见麾下众将纷纷请战,豪气顿时冲天,便向方庆隐请令道,“方先生:那什么太平月轮海攒竹大君麾下出阵便是四员大将挑衅,俺这四个兄弟一听就气急了眼,正想着要去报仇,今日就让他们一起去打头阵吧!”
“灵爷且慢,此前方先生已经说好由凤某麾下少泽先出战,灵爷就暂时等等吧。”旁边九凤突然制止道,“大言山已经阵亡数员战将,损失甚是惨重,此战就让少泽先去打头阵吧。”
“什么?!凤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俺犁灵麾下的众将喽?”
“不敢不敢……凤某是想……是想……”九凤其实是想替犁灵担当风险,给大言山留几员战将,可犁灵毫不领情,他一时也不好挑明。
祖状和吴回也打算争相出阵,但见九凤和犁灵争执起来,便都拿眼觑着方庆隐,等他裁决发令。
方庆隐自然明白九凤的心意,可是犁灵不知好歹,还当九凤拿他开涮,只好打圆场道:“大言山众将果然威武,灵爷既然替他们请战,那在下答应灵爷便是,不过以在下看来,那太平月轮海攒竹大君绝非等闲之辈,他的麾下也一定不简单,请四位将军要多加小心。”
“这是自然。”犁灵傲道。
“好!”方庆隐道声好,遂传令道,“章门、阴廉、疾麦、行间四将听令:你们速速出阵应战,得胜之后即刻归阵,不可恋战!”
“诺!”
“诺!”
“诺……”
章门等四将雄赳赳齐声领令,手舞兵器,一齐嘶吼,虎狼般杀出阵来。
双方对阵,各报姓名,再无二话可说,各挥手中兵器杀向对手。
霎时间,叮叮当当的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哇哇啊啊的怒吼声飞荡天空,但见劲风卷裹狂沙,狂沙旋转身影,身影犹如飞电,飞电晃花人眼,八位战将恰巧棋逢对手,双方互不相让,在崇崤关前你死我活地厮杀起来。
战有多时,双方各自拼尽法力,又纠缠在一起拼起蛮力来,最终疾麦与寮二互戕而死,阴廉与寮三互戕而死,章门与寮四互戕而死,热血流淌满地,殷红殷红,令人触目惊心。
唯有行间道高一筹,用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