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各自造孽各自受,老天谁也帮不了谁。”
“大帝,你这些话,属下怎么越听越糊涂?”钟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道,“属下钟馗乃是直性刚烈之人,听不得转弯抹角的话,大帝如果有什么事请尽管直说。”
“唉……不说你听得糊涂,就是老爷我自己也说得糊涂啊,这吃醉酒的人不就是爱个胡说八道,说到哪里便是哪里吗?”酆都大帝醉醺醺道,“最近那森罗王又出来搅和事喽。”
“森罗王又出来搅和事?搅和何事?”钟馗心弦一紧。
“你要想知道何事……就随老爷我来吧。”酆都大帝放了酒坛,慢腾腾地下了逍遥椅,摇摇晃晃地朝供堂走来。
钟馗一头雾水,不知何意,半搀半扶着酆都大帝,小心翼翼随行。
走过一段缦纱走廊,双双来到了供堂内。
只见供堂内空荡寂静,四周烛光摇曳,香烟氤氳,当中立有一座三尺来高的神龛,神龛之中供奉着一颗金珠,时不时散发出缕缕金光,正是诺那佛祖的灵元。
酆都大帝走到神龛前,拈起三炷香点燃,供了香火。
见大帝隆重其事,钟馗也恭敬地燃了三炷香,供奉上去。
供毕香火,钟馗不禁惊讶问道“大帝,为何要供奉这颗金珠?这金珠从何而来?”
“老爷我带你来,正是想要向你叙说叙说此事……”
酆都大帝一语说过,便将费天君掳夺诺那佛祖灵元、和遭谭文基追杀、以及宗布大神推荐费天君来幽冥地府之事、先讲叙了一遍,然后又将自己巧夺并供奉诺那佛祖元灵、和森罗王准备插手、以及彼此相约在述职大会商议决定之事、也讲叙了一遍。
讲叙过程中,因为酆都大帝口齿含糊不清,所以钟馗询问了数次,这才渐渐弄清了大致事体的来龙去脉。
当酆都大帝讲叙完毕,钟馗直气得朝冠弹跳起一尺来高,虬髯倒竖,环眼喷火,哇呀怪叫道“哇呀呀呀呀……竟然有这等恶事,真是气煞我钟馗也!”
“息怒息怒……钟馗息怒。”酆都大帝见钟馗的表现果如他所料,因此再无装醉之态,连连劝说。
钟馗将手中蝙蝠大折扇捏碎似地道“我钟馗如何息怒下来?!那费天君不过是区区一个昊天瘟部副使,居然敢炼化这诺那佛祖的灵元,此等邪恶之徒应该得而诛之!可是那宗布大神居然镇压了前来解救诺那佛祖元灵的谭文基,并且又将那费天君引荐到幽冥地府,帮助他逃避诛杀,这岂是山海正神所为!更可恨的是,那森罗王居然安排耳目监视大帝,又准备插手此事!这桩桩件件,件件桩桩,都是违天逆道之事!我钟馗一片丹心天地可鉴,如何不怒?!”
“钟馗息怒息怒……老爷我知道你胸臆不平,但此时你发怒也没有什么用,这些事都是已成的事实,最要紧的是赶紧想个办法,解救诺那佛祖的灵元。”
“大帝说的不错!我们该如何解救诺那佛祖的灵元?”钟馗暴躁问道。
“我正为此事焦头烂额如果不交出诺那佛祖灵元,不说无法向宗布大神交代,便是在冬至的述职大会上也难逃过森罗王那一关(森罗王既然插手此事,自然是想袒护费天君,以达到他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交出去,暂时可保幽冥地府无事,可是眼生生看着诺那佛祖灵元落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岂是我等正道神仙所为?”
“大帝如此左右为难,何不将诺那佛祖的灵元送往西天灵山,交有牟尼佛祖庇护,如此岂不就放心了?”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老爷我也曾经想到此法,但后来仔细想了一想不论将诺那佛祖灵元送往西天灵山也好,还是送往三界别处也好,都会牵扯到宗布大神,尽管三界之内能镇住宗布大神的圣贤大有人在,但他如果最后把此帐算在幽冥地府的头上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