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猫。”
“嗯?背上背着一把长剑?肩上蹲着一只花猫?金光一道就出现在了洞门外?如此奇象,难道说他这么快就化身证道了?”费天君猛然转过身来,满面惊疑道,“这怎么可能,他被九天带走时、还只是一个呆呆傻傻的书生,这才过去几日?”
“天君管他证道不证道,既然敢来,便是他自寻死路!”大长一旁得意道。
“大长说的不错,贫道只当这谭文基要想化身证道、至少也得个上十年的,所以只顾着炼化金珠,暂时就没有理会他,便是三位道友前去谭家庄,贫道也只是顺口提及,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他竟然化身证道了?这儒门‘文修’果然不同于佛道两家法门?”费天君依旧不信,口中喃喃不已。
小长听得烦躁,就叫嚷道“天君!何必在此胡乱猜测,我们出洞见见他不就知道了!”
“好!正是如此,我们一起去见见他!”费天君大袖一挥道,“花脸,速领众小妖洞外布阵。”
“是!”花脸獾应声诺,转身前头行去。
费天君和庞光叔侄整束一番,随后走出了练功房。
悬壶山?三仙洞洞外。
烈日当空,秋叶飘零。
三仙洞洞门敞然大开,静寂无声。
文基站在洞外等了半晌,依旧不见费天君和妖人出洞,便谨慎地迈开步伐朝洞门行去。
恰在这时,洞内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哼唧啊唧声,紧跟着十几个小妖挥刀舞枪地冲将出来,在花脸獾的指挥下,胆战心惊地布成队阵,准备迎敌。
文基不禁哂笑道“你们这几个小妖,弄什么阵势唬人,速叫那妖道和妖人出来见我。”
“谭文基休要猖狂,贫道见你来了!”
话音落处,洞内滚出一阵白雾,从白雾中走出一位道人,四十余岁,身板结实,豹子头,络腮须,肩后背一根水磨钢鞭,正是费天君。
费天君身后一字排开地跟随着庞光叔侄三人,一个个长卷发,高鼻梁,蓝眼睛,身材高大,面目狰狞。
文基一眼看见费天君和庞光叔侄,便想起了普贤大士所说的话,真个儿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眼顿时淬出血来,“唰”地一声抽出同光剑,直指费天君道“妖道,你逼死我母亲,又夺走诺那佛祖的灵元,此仇不共戴天!你速速交出诺那佛祖的灵元,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你?你你你……你到底是谭文基,还是风雪亭?”费天君被说穿诺那佛祖之事,顿时有些惊慌起来。
“谭文基是我,风雪亭也是我!”
见费天君问出风雪亭的名字,文基不免暗自吃惊,遂就打开前世过往,从灵识里搜索记忆,终于想起费天君来,“好哇,真是山不转水转,我当你这妖道是谁,原来是当年都昂山大战的漏网妖孽,前次没有斩杀你,这次——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风雪亭,你转世一轮,道行未知,虽有大成府圣宝傍身,但贫道也不会怕你!不说你想来找贫道报仇,贫道也正想找你报一剑之仇!今日贫道这里有三位道友助阵,正好和你算算这前世旧账,贫道看你到底有多大的神通,能够以一敌四!”费天君口头上说得张狂,内心里却十分惧怕同光剑和文武砚,毕竟在都昂山之战时见识过大成府两件宝贝的厉害,因此他手指庞光叔侄,将三人推上前来挡阵。
文基扫视了一眼庞光叔侄三人,傲然冷声道“莫说你们四个,就是再来四个我谭文基又有何惧!”
“哈哈哈哈……小小书生,好大的口气!今日就让我小长先来领教领教!”小长闻说那话,勃然大怒,并不知费天君有意要让他们叔侄三人挺身挡阵哩。
话音刚落,小长跳出阵来,气势汹汹地化出掌中双股铁叉,在洞门前呼呼呼地耍了几招路数,然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