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对费天君致歉道“天君,我等叔侄有负所托,实在惭愧啊。”
“庞光兄不必挂怀。”费天君宽慰道,“三位道友道行非凡,怎么就全部都受了伤呢?”
“唉……那谭文础果然非同一般,当日天君没有在那谭府与他拼命一战,实是明智之举,我叔侄三人不信这个邪,所以今日才落得如此惨败。”庞光感叹道。
“那……那谭文础现在如何?”
“尚且不知。”此时大长调息稳定,便接过话茬道,“当时以为那谭文础已经斗得元气耗竭,正准备取他性命时,突然听见他暴吼一声,顿生异变,我叔侄三人恐怕他留有杀手锏,反遭他的毒手,因此这就返回来了。”
“看来……这谭文础果然厉害啊,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来历?”费天君悠悠而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天君此话何意?莫不是猜测他是哪路神仙转世下界?””庞光疑问道。
“嗯……贫道正有此想,否则以他弱冠之年怎么会有如此的道行,连三位道友齐上阵也败给了他?”
“那——天君可曾想起什么眉目来了?”
“难!难啊。”费天君忧心忡忡,低首冥思起来。
过有片刻,他忽然激动地叫道“贫道想起来了!前几次贫道倒不曾细想,如今仔细一想,果然如此!”
“天君此话怎讲?”庞光莫名其妙。
费天君道“当年钟山大战,烛龙大神兵败以后,贫道曾去了一趟钟山打听消息,从那些土地山神口中得知、不仅烛龙大神的元神被紫霄宫老祖带往灵台山去了,而且那普贤和风雪亭也一起转世下界去了。现在仔细想想,谭文基就是那风雪亭的转世之身,这谭文础应该就是那普贤的转世之身了。”
“普贤?”庞光震惊道,“我叔侄三人也曾听说过这普贤之名,他本是阐教玉虚宫十二金仙之一,天地封神之后进入了西方佛教,被尊为普贤大士,与观音、文殊并肩齐名,教化中土。”
“庞光兄说的不错,正是他!”费天君颔首道,“贫道现在终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大长不禁追问道。
“说来话长,不说也罢。”此时费天君终于明白普贤大士和风雪亭转世下界正是为诺那佛祖的灵元护法,但他又不愿将这层玄机透露给庞光叔侄,因此及时转移话题道,“现在最要紧的是、要知道他普贤现在怎么样了,然后我们再好商量对策。”
“这恐怕难啊,难道我们再去一趟谭家庄打探消息,如此岂不是十分危险?”大长懊丧道。
“这倒也是。”费天君首肯道。
顿时间,三人沉默不语,陷入一片迷茫。
稍过些时,庞光突然道“天君,我这里倒想起一个办法来了。”
“什么办法?”费天君和大长同时问道。
“天君可以继续炼化那金珠,如果没有那愿力加持,就说明普贤也遭到了我们的重创,就不必担心他了;反之则说明他安然无恙,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庞光说出办法来。
“不错!这办法不错!”大长高兴道。
“嗯,好!现在就叫小长解了这金珠封印,我来试试。”费天君说过,自左袖中取出那颗金珠。
大长忙来叫唤小长,却见他依旧打坐在旁边,运功调息,显然受伤较重,但此时大长顾不得许多,连连拍打小长道“小长暂停打坐,小长暂停打坐……”
隐约听到叫唤声,小长遂徐徐定了气收了息,睁开眼来道“大哥唤我何事?”
“天君叫你速速解开金珠封印,试试那股愿力是否还在。”
“试试那股愿力是否还在?”小长大为疑惑,目视费天君问道,“天君,这话何意?”
“小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