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席之上。
大长小长见此光景,双双奔入洞来观看,见费天君睡躺在席上,神色甚是安详,这才放下心来。
大长问道“三叔天君现在怎么样了?”
“我已经替天君把散乱的元气逼回气海,已经稳住了他的伤势,过一两个时辰便会醒来。”
“如此便好。”大长道,“三叔也消耗了许多元气,就请暂且休息一会,这里让我和大长照看便是。”
“也好,你两个照看仔细,以防万一,我就在这旁边打坐片刻。”庞光说过,挪开丈余开外,盘膝打坐,自行调理元气。
大长小长则守护在费天君左右,小心仔细看顾,以防突发事故。
练功房内陷入静寂,只有石壁上的几支火把在轻微地跳动着火焰。
不知过有几时,费天君突然大叫一声,挺身坐起,睁眼直呼道“我的金珠!我的金珠!我的金珠在哪里?”
“天君莫慌!莫慌……金珠在此。”小长闻听那话,急忙从左袖中取出金珠,恭恭敬敬地呈上。
费天君伸手一把夺过金珠,紧紧揽在怀里,生怕它不翼而飞。
“天君不要担心,虽然天君禁法失效,但我已经替天君封禁了它。”小长解释道,“天君,你现在感觉如何?”
费天君并未应声,防贼似地打量二人片刻,这才想起受伤吐血之事,便迷迷糊糊地问道“贫道这是受伤了吗?”
“正是,是我三叔替天君稳住伤势的。”大长回答道。
“哦……贫道想起来了,好厉害的愿力啊。”费天君终于清醒过来,顿时心有余悸。
“天君说的是那一股愿力吗?”庞光被费天君的大叫惊动了,此时已挪身过来。
“正是。”费天君应道,“不过有点奇怪,贫道如果不炼这金珠,那愿力便不会出现;一旦炼这金珠,那愿力便又出现了。”
“咦?这真是奇了怪了?”大长小长异口同声道。
庞光亦觉奇怪,沉思顷俄道“看来这一定是那谭府二少爷谭文础干的好事!”
“嗯,不错,贫道只一心化炼金珠,倒是一时没有想到。庞光兄如此一说,贫道就想起那日在谭府打斗时,那谭文础双手合十,倒像是一个佛门俗家弟子。那佛门愿力神通广大,感天应地,他为了超度其母,发下心愿,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费天君颔首不停道。
“可是那谭文础虽有金光显瑞,但毕竟还是个凡身,那谭府离这悬壶山少说也有数千里地,他哪有这等高深的道行?”大长怀疑道。
“嗯,这倒也是。”费天君并不否定。
“如果不是那谭文础,那又是何人来加持这颗金珠?”庞光道。
“管他哩!是他不是他,我们都不用猜了,去那谭府打探一下便知!如果是那谭文础所为,我们便杀了他;如果不是他所为,我们便放他一条生路!”小长跳起来,叫嚷道。
“嗯,小长说的有理,只是贫道有伤在身,不能前去。”
“嗨!此事何须天君费神,我叔侄三人前去便是!”小长主动请缨。
“那……庞光兄,你意下如何?”费天君扫描了庞光一眼,征求他的意见。
庞光犹豫片刻,下定决心道“就按小长所言行事,我们三人这便去谭府一趟,只有解决了这愿力干扰,天君你才能够一心一意炼化这金珠。”
“那就多谢三位道友了。”费天君稽首致谢道,“不过大家此去可要多加小心,那谭文础有金光护体,虽然是个凡人,但也不可小觑,大家务必安全归来。”
“我等叔侄在三焦岛也修炼了两三千年,尽力一拼,不相信他一个凡人就能招架得住!”小长趾高气昂道。
“好!既然如此,贫道还有一事相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