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唉……”此时受伤的虬髯神人已回过神缓过气,不禁长叹道,“昨夜我三人吃醉了酒,他两个醉得更是厉害,今日中午我醒来后,便想下海打一条猫鱼,作那醒酒的猫鱼汤给他二人吃,不料我这酒也没有醒透,走到这崖边时,一不留神,脚下打了个滑,就栽落到海中去了。”
“以道兄的道行,这栽落到海中又有何妨?”费天君不解道。
“栽落到海中倒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我的脑袋磕在礁石上,磕出血来了。”
“‘磕出血来了’又如何,不过是一点皮肉伤而已?”费天君更加疑惑不解。
“这磕出血来了,麻烦可就来了啊!”
“为何?”
“道友有所不知在这附近的海域中,天生一种怪鱼,不仅身形硕大,而且十分凶猛,比山中的老虎还要厉害几分,所以我们把这种怪鱼叫作虎鱼……”
“就是这崖下的怪鱼?”费天君情不自禁地瞥了一眼崖畔下血色的海水澎湃中,那些怪鱼依旧不停地争抢撕咬受伤的同类,发出昂昂地残忍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