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因此陟宫轻撞了玄姬一下,玄姬明白其意,二人便从山匪群中穿行出来,佯装若无其事地跟踪乌龙飞。
这一来众山匪都在吃酒寻乐;二来不提防有人胆敢进寨惹事,所以防备十分松懈,陟宫和玄姬便轻而易举地跟入了乌龙飞的后院洞房。
乌龙飞自然也没料到有人跟踪,喜滋滋地把那姑娘扛到布置一新的洞房内,用脚后跟关了房门,放倒小姑娘在床上,就如狼似虎地剥起衣裳来。
那小姑娘还是黄花闺女哩,拼命反抗,但怎抵个事儿,三下五除二就被扒剥得只剩下两件小衣了,雪白光滑的姑娘家身子横躺在床上,仿佛摸一下就能摸出一把水来哩。
乌龙飞盯得热血沸腾,两颗眼珠子都要掉落下来似的,一边咕咚咕咚咽着口水,一边奶奶妈妈地乱叫乱喊,猛然间就扑身压上来。
那小姑娘脚蹬手抓,竭力挣扎,但须臾就有气无力了。
乌龙飞极度亢奋,刚想行那龌龊事,忽听见那洞房门被拍得啪啪直响,他不由猴急狗跳地骂道“什么鸟人!不知老子正要干事啊?”
但听房门依旧拍响不停,却没有人回应。
乌龙飞腹下一股热火正在乱窜哩,便气冲冲爬下床来,就刀架上抽出一把大刀,径奔到门前,拉开门,恶骂道“什么鸟人不懂规矩,当心老子一刀要了你的狗命!”
“本姑娘要你的狗命!”
娇喝声落,忽见白光一闪,一把利剑反照他直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