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智所为。不伤疑犯皮毛,也能破案,这才是智慧。”
“呵呵……好你个‘智慧’,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破案的。”秦广王嘴角抽搐,甚是尴尬。
他心下恶道此时任由你信口雌黄,到时破不了案,我让你受尽地狱折磨,永不超生!
流光飞逝,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众鬼犯陆陆续续地从鬼判殿右门里走出来,复都站立在鬼判殿下。
秦广王上下左右磆碌着鬼眼打量众鬼犯,却一个个神情漠然,与先时毫无两样,不禁大笑道“方庆隐,你这泼皮,竟敢戏耍本王!今日,就叫你吃尽那一百三十八座地狱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众鬼犯听到威胁,个个恐怖,有的哆嗦,有的嚎哭,有的悲泣……刹时间,鬼判殿下一片混乱。
这时,关元业已站在方庆隐身旁,愀然道“兄弟,你太自负了。你看……”
“哈哈哈哈……”方庆隐毫不惊慌,反而一阵朗笑,直笑得那些鬼犯更加恓惶,居然都禁了嚎哭泣咽,一时鬼判殿下静静寂寂。
他对秦广王道“少要吓唬我方庆隐,只怕如不得你的意!此案已然告破,凶手既可抓获。”
“你这泼皮,少再废话!查出真凶,万事皆休;要不然,就立刻勾你的舌头,剜你的眼睛,剖你的肚肠!”秦广王气得直哆嗦,哪里再有耐心?
方庆隐又是一阵朗笑,对殿下众鬼犯道“现在,伸出你们的双手,展开掌心,凶手马上现身。”
那些鬼犯受了五百年的地狱之苦,这回真个好似要大白真相一般,因此一个个迫不急待地伸手,展掌!
方庆隐又命关元“去看看他们的手掌,若有不同者即是凶手。”
关元大喜,走到众鬼犯面前,逐个逐个的检查众鬼的手掌。
秦广王鬼目逡巡,一脸狐疑。
忽然,关元在鬼群里狂喜大叫“抓到了!抓到了!兄弟果然神机妙算,智慧超群!”
众鬼犯一派惊嘘,愕眙相望。
秦广王闻说,自不相信,命提凶手上来。
关元扯着一个瘦鬼,拔开鬼众,拖至殿前。
秦广王走下宝座,上前好生细仔观看,只见那瘦鬼上身下体并无特异之处,再翻看那手掌,相较自家的,唯一瘦一肥而已,再无差别。
“这鬼犯毫无奇异之处,如何断定他就是凶手?”秦广王疑窦丛丛。
方庆隐微笑道“你可以再去看看那些鬼犯之手。”
秦广王亟待答案,便三步并着二步疾奔至众鬼面前,察观那些个伸展的手掌,却均沾着砚墨,腌脏不堪哩,唯有那瘦鬼手掌却是十分干净,无一丝墨迹。
秦广王猛然似有所悟,上前拱手,客气道:“方先生果然智慧超群,还请仔细赐教。”
“不必方先生赐教,就让我关元来说说吧。”关元早已明白破案的玄机,对方庆隐五体投地,“方先生吩咐小人、先在后殿立好大鼓,用砚墨涂满鼓面,然后又用大帷幔围遮起来,最后才叫那些疑犯一个一个进去摸那鼓儿……”
“摸那鼓儿又有何用?”秦广王满面疑惑。
“其中自然有玄机。”关元笑道“方先生早就叫我向那些鬼犯宣布若凶手摸着那鼓面,定会发岀响声来。”
“那只是一面寻常的牛皮鼓,哪有这般灵异?”秦广王不屑道。
“它固然只是一面寻常的牛皮鼓。”方庆隐忍不住接话道,“但这凶手作贼心虚,怀疑方某真是上帝遣来的,并又在那鼓上做了真法,所以当作神鼓来看,生怕一碰到那鼓,果真就会发出响动来。因此到了帷幔之中,见四周昏暗无人,自作聪明,便不去摸那鼓儿,那鼓儿自然就不会响了。
但凶手怎知到我另有玄妙?其他鬼犯既非凶手,何惧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