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邹骁傻愣在那里。
“瞧他那怂样,一条腿就装死。不过装死也有好处,就饶他一条腿吧。”张本民实在下不去手砸断长毛的另一条腿,便给了自己一个台阶,然后拎着棒球棍走到邹骁跟前,“现在,轮到你了。”
“别,别打我!”邹骁早已发抖,“咱有话好好说,其实不就是为了薛老师么,你放心,往后我绝对离得她远远的。”
“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吧,你的话就跟屁一样,总是出尔反尔。”
“这次绝对是真的,我发誓,以后保证不再出现,让你眼不见心不烦。”邹骁连连告饶,“千万别打断我的腿!”
“不不不,你搞错了,邹大公子,我怎么可能会打断你的腿呢。”张本民扔掉棒球棍,貌似很亲昵地搂着邹骁的脖子,走到大露台边沿,站在半人高的围墙前。
银色月光下,已带着秋意的夜风吹来,掠过耳际,令人发寒。
张本民递给邹骁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根。
“整个事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起。”张本民大口地抽着烟,看上去想得很深沉,“你,把我逼到绝路上了。”
“没有,没有,还远没到那份上,我这人你应该多少也了解了一点,就是那嘻哈的样儿。”邹骁颤抖着把香烟送到嘴边,又放了下来,“我没你想得那么较真,更没你想得那么狠。”
“你怎么说是你的事,我怎么感受是我的事,而且我的感受于我而言,就是真实客观地存在,所以必须想办法去解决。”张本民说着,把香烟扔到脚下,踩灭。
利用踩烟的机会,张本民调整好了站姿,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一手抓住邹骁的衣领,一手抓住他的裤腰带,猛地将其掀翻在围墙上。
邹骁的叫声像厉鬼一样刺耳,他因恐惧而浑身僵硬。
“把你推下去,摔不死是你命大,摔死了,就是活该!”说话间,张本民使劲一推,邹骁便从围墙上翻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