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对头韩江龙那边又不安分起来,他的温莎会所似乎要和酷斯堡联手,一起对付白玉兰商务会馆。酷斯堡的老板马道成也挺有实力,也是多方面经营,不可小觑。他们两家联起手来,是比较难对付的。”
“那是否有必要出出手?”张本民一皱眉,“退缩只能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
“不用,先慢慢顶着,现在我的主要方向是转型,一旦获得成功,就撒手白玉兰商务会馆那块领域,所以眼下犯不着把地盘守得太紧。”沈时龙若有所思地道,“没必要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沈老板,你是做大事的人,站得高看得远,沉得住。”
“也不是吧,可能是因为胆小了。”沈时龙笑了笑,“不过胆小并不是什么坏事,能把人朝正路上引,干正事。现在啊,除了保安公司,我还向房地产业发展,以后那块市场应该很好。”
“百分百会很好!”张本民当然可以把这话说得绝对一些,“那,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才刚开始,目前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保安公司上,哦对了,公司的称呼我更改了,现在叫美隆安保公司,采用了谐音的方式。”
“嗯,老板娘的姓,加上你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很有意义!也昭示了安保公司将会更加和美、兴隆!”
“好!说得好!”沈时龙诚挚地看着张本民,“说到安保公司,那块还是要靠你。”
“我会拼尽全力的!”张本民立刻表态,“只是能力有限,如有不到的地方,还请多担待。”
“尽力就行,至于结果嘛,我想是不会差的。”
“对了,沈老板,上次送人到黑矿上一事,费用怎么说?我在矿里的时候,听说矿主把那笔业务给黑了,没付钱。”
“对我没有影响,该是安保公司那块应得的,一分不少。亏的中间人,费用都是他补上的。当然,我也没把事情做绝,又返还了一部分。”
“沈老板,能不能多说几句?”张本民这么讲,是想提醒下沈时龙,因为矿主罗东成说过中间人并不厚道,得提防着点,“矿主把中间人给黑了,想必也不是单方面原因,他们做的都是台面下的事,一般哪会撕下脸皮?我看八成是中间人确实不可交。”
“我明白你的意思,会注意的。”沈时龙对张本民笑了笑,“中间人的为人确实不怎样,我跟他也没有走得很近,纯粹是生意上的往来,因为他颇有番能耐,路子比较广,所以总还要有些联系,像下一步进军房地产业,可能还要跟他打交道,在拿地、拿批文等方面,有了他就好办事。”
“沈老板知道就行,我怕你对他不设防。”
“没事,行走江湖也这么多年了,防人之心肯定是有的。”沈时龙说完,看了看手表,“嗯,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去吃点饭,再聊点其他的。”说完,对楼上的梅华茹喊了一声,然后又对张本民道“本来说是在家里吃的,但保姆临时有急事,所以还是到外面吃去。”
很快,身着旗袍的梅桦茹走了下来,她看似无意地盯了张本民几眼。
从梅桦茹的眼神中,张本民读出了很多信息,她有话要说。漫无边际的不安,从心底泛起,似潮涌动,然而也没有法子,毕竟梅桦茹不受他控制。
梅桦茹以女人的细腻,察觉到了张本民的慌促,也就不再多看。
出门时,沈时龙说鉴于眼前的形势,还是分开走妥当。最近他不跟梅桦茹一起出门,避免目标过大。
张本民被指派陪着梅桦茹,最好的保护要给她。
路上,梅桦茹问张本民到底怎么回事,一去那么多天没有音讯?
“沈老板没告诉你?”
“他怎么会跟我说那些?我又不好多问,因为之前我从来都不过问他生意上的事。”
“哦。”张本民恍惚着点点头,“由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