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我们可以把他顶在前面,然后咱们在后面攻击,想打他个邓布利多还不是简简单单?”
纳尔逊除了对自己休学的原因什么时候发展成了“打了邓布利多”而感到迷惑外,觉得安德烈的这番发言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还挺有道理。
“那你的作用是什么?”他发现了这番话的漏洞。
“我就是大脑。”安德烈显露出一副“我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都咸”的老头做派,却被茨威格按住了,“他开玩笑的,你以后要习惯,这个人有些不着调。”
“不说我们能不能战胜邓布利多,我们甚至连最起码的埋伏偷袭都做不到。”茨威格解释道,“这次公审太过重大,所以威森加摩的审判员和陪审团们几乎是倾巢出动,如果出什么岔子,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了。所以公审的地点只会在结束后披露,连接的飞路网也是无法追溯的临时网点,相应的,他们对会场的保护力量也会空前强大。”
“先生,你们的饮料到了。”侍应生端来了一个托盘,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所以我们只需要看热闹就好了。”茨威格言简意赅地结束了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