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的鞋上,他已经心存死志,哈哈大笑着叫道,“你们可以抓住我,折磨我,甚至杀了我,但是我还是大仇得报了,你们知道吗?那个灰头发的德国人临死前还在念叨他老婆的名字呢,但是他老婆只好守寡了。”
大胡子咧着一口牙缝里满是猩红的黄牙,那股气味夹杂着血腥味更难闻了,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纳尔逊,嘲弄地笑道,“看发色,你是他儿子吗?真可怜啊小——”
“噗——”汤姆厌恶地挥了挥魔杖,大胡子呜咽着张不开嘴、讲不出话来,地面上原本安安静静的蛇随着他口中发出的嘶嘶声扭动着身子爬上了大胡子的身躯,把他紧紧绑在座位上——很快大胡子就成了一个只有脑袋露在外面的“蛇堆”,他瞪大眼睛,疯狂地摇着头,一股刺鼻的气味升腾而且,汤姆低头看到地面的水渍,往后跳了一步,“啧,好恶心。”
“纳尔,你准备怎样炮制他呢?”他转头望向纳尔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