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不敢一饮而尽。她轻轻地抿了一口，感到酒味醇和芬香，清郁润厚，混有紫罗兰、杏、桃、甘草等醉人的香味。她看着色如琥珀的酒杯，问黄大龙“它的商标如何叫人头马？多么离奇古怪的名字？”由雷米·马丹公司生产，总部在法国夏朗德省科涅克地区，有270多年历史。他们选择神话故事中的半人马作为商标徽章，代表公司的价值理念热情、大方、追求。”

“看来你对它挺有研究，经常喝吗？”

“很少喝，或者说根本不喝。”

“你也嫌它贵？”

“那倒不是。只是爸爸管的太严，不允许我们喝白兰地之类的烈性酒。”

苏钰茹兴致很高，频频举杯。今天是她大学生活中的第一个星期日，又有屈茂林黄大龙作陪，感到很开心。屈茂林则相反，几杯酒下去后，不但没有提起兴致，反而越发沉默了。

苏钰茹有些担心，以为屈茂林不胜酒力，便说“茂林，这酒太烈了，我都晕头了，你怎样？”

屈茂林摇摇头，没有说话。

黄大龙似乎也发现了屈茂林的不悦。他拽了几张餐巾纸，胡乱擦拭一下嘴角，说道“请慢用，我去打个电话。”

房间里少了黄大龙，越发沉寂了。苏钰茹想让屈茂林活跃起来，东拉西扯地调动他的兴致，却收效不大。幸亏黄大龙很快就回来了，酒桌上又有了新的活力。

苏钰茹放下酒杯，对黄大龙说“今天让你破费了，我们撤吧。”

“好的。”黄大龙对屈茂林说“刚才我已经买单了，如果过意不去的话，下次一定让你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