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各个官员表面上虽然不敢说些什么,但是一个个脸上已经掩藏不住,想要打听更多情况的心思,只是很可惜,君玉澜退了朝,谁也没能知道进一步的消息,刚刚君玉澜说的话已经很明显了,但是又没有明说,所有人都在私底下偷偷的揣摩着圣上的意思。
这个她,是指的楚月盈,是说皇后想要插手选秀,但是没有自己向皇帝说,而是借着外臣,强迫皇帝应允了此事。
君玉澜走之后,议事殿炸开了锅,楚天袭冷下了脸,呵斥了一声,那些大臣们立刻噤了声,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离开,包括钟枭,他在一旁打理衣袖,似乎就是在等着楚天袭先走,最后,楚天袭甩袖而去,钟枭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在楚天袭离开之后,那议论声变得更加嘈杂,一声高过一声的嘈杂,划着人的耳膜,让人很是不舒服,但是钟枭此时很愉悦。
他整理好衣袍,在那些官员还没有围到他面前的时候,迈腿离开了议事殿。
君玉澜走出去,到了议事殿的后面换衣服,都能听见,议事殿里面嘈杂的声音,“白公公。”
“在。”白公公正在收着君玉澜脱下的龙袍。
“你去,让那些闲的没事干的那些人,都给朕找事情做去,一个个的,别在那里跟个长舌妇一般叽叽喳喳吵死了。”君玉澜说道。
白公公依言放下手中的衣物,又从外面调来了人手来伺候君玉澜,然后他就去了前面的议事殿。
朝堂之上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楚月盈的耳朵里,她被君玉澜刺的那一剑贯穿了身子,伤势不轻,后宫的要务又没有人可以接手,她好不容易好了一些,伤势又加重了,如此一来,反反复复,不得安宁。
她听到下面的人来报的时候,楚月盈刚刚吃好了早饭,太后那边用的比皇后这边要早,太后便吩咐人来探望楚月盈,希望楚月盈可以好好养伤,有什么事大可以吩咐太后派来的这些人。
当时的楚月盈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看都没有看,一句话也没有说。
等到楚月盈用完了烦,她都没有处置太后派来的这些人,不过,楚月盈怎么敢用太后的人,太后把持后宫太多人,着偌大的后宫,她苦苦经营多年,才有了现如今的眼线和人手,怎么可能轻易地冒险去用太后的人,她们二人虽然是一家人,同为楚氏,共同嫁入这皇家君氏,但是她们各自都有着野心和报复,谁也不肯屈从于谁。
有人来报前朝之中的事务的时候,楚月盈吩咐人将她们带了出去,楚月盈听了消息之后,竟是把自己早上刚刚好不容易吃的那一碗白粥吐了出来。
“娘娘!”楚月盈身边的婢女,惊呼出声,送人来的婢女也慌了神,如今皇后还没有松口应下,她要是就这样回去了,根本没有办法和太后交代啊,现在皇后娘娘是病重了,但是太后没有,这后宫的大权,怕是要在变了。
呕吐物中夹带着鲜血,这让众人慌张了起来,整个凤栖宫都开始忙乱,根究没有人顾得上太后送来的这几个人,想要趁这个时候查个手,没有想到楚月盈平日里严防死守,防的是水泄不通,她们根本就没有机会。
最后,楚月盈身边的人喊来了太医,开始煎药,她们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做成,只得是灰溜溜的回到了长信宫。
凤栖宫里,楚月盈靠着软枕,神情疲惫,“这些子个人,一个比一个蠢,蠢出天了,到最后没有的事也竟是被人给算计了,楚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蠢东西,靠着他,简直是难出天际了。”
楚月盈身体状况不太乐观,但是嘴上却是以及不饶人,骂人的话还是及其难听,骂的人还是楚天袭。
“天袭不是个聪明的,聪明的早就远走他乡避之不及,怎么会沾染这种浑水,偏偏是这种人还在妄想着,让你没有办法不恶心,本宫多少次提醒过他,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偏偏不听,一意孤行掉进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