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根茎。
踏着昏沉光线走进院子,只觉满目冷寂。
梅坤招待过刘景几次的大堂上,此时摆着一副灵柩,棺前点着一盏青灯。
一个孤零零的瘦小身体,披麻戴孝的跪在那灵柩前,低声啜泣。
刘景的脚步声,惊动了瘦小身体。
“谁?”
瘦小身影想要起身,可惜枯坐近三日,周身血脉不畅,又滴水未进,早已虚弱不堪。
刚一动,便狼狈倒地,只得舔了下干裂嘴唇,恨恨骂道:
“你们已经答应了让我为师傅守灵,三天还没过,难道要毁约么?
亏得师傅当初对你们那么照顾,如今为了巴结新任主持,全是忘恩负义!”
刘景走进大堂,就见那俊美的道童,和整个院子一样充满了灰败之色,暗叹:
那梅坤倒是挺会笼络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