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利用。
即便是后来偶尔的亲密,也没能动摇她坚如磐石的心思。
现在到好,一场小到不能再小的意外,反而动摇了本心。
席萝端着饭碗回到了房间,苦恼地坐在床上思考着以后要如何面对宗湛。
男女游戏,最忌讳动情。
宗湛还稳如老狗,她却面临失守。
这样不行。
席萝不能让自己陷入到一头热的感情沼泽。
宗湛对她只有征服欲,想让她服软妥协,但那不是爱情。
于是,席萝一边要求自己稳住别乱,另一边悄无声息地出门理思路。
以至于晌午将至,缠绵病榻的宗湛快要饿死的时候,问了白小虎才知道,这女人去野游了。
操!
说她狼心狗肺简直是赞美。
……
席萝不见人影,而下午三点左右,苏墨时意外空降到了二街洋房。
这个时间,宗湛坐姿僵硬地在客厅和白炎闲聊。
白小牛带着他进门,白炎瞧见苏老四,诧异地扬眉,“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俏俏让我过来,说是……有个病号?”苏老四的视线随意掠过宗湛,就隐约看出他的坐姿有些不正常。
白炎翘着二郎腿,毫无心理压力地朝着宗湛昂了昂下巴,“还是吉祥物懂事。赶紧给他看看,省得以后真废了,席萝得哭死。”
苏墨时诧然地挑眉,就连宗湛也瞬时看向了白炎。
嗯?卖炒饭的在影射什么?
苏墨时抬了抬镜框,意有所指地问道:“萝姐也在绯城?”
“嗯,出去浪了。”白炎捞起桌上的烟盒,“晚饭之前,估计能浪回来,你要是不着急走,可以等等。”
苏墨时原本没打算久留,但听到这话,便决定留下看看热闹。
与此同时,席萝正在绯城近郊的一处荒废湿地公园闲溜达。
白小虎在她身侧亦步亦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跋涉。
M姐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他也不敢多问,生怕再被怼到怀疑人生。
不刻,席萝站在荒草地里,跺了跺板鞋上的泥土,悻然地问道:“宗湛干嘛呢?”
白小虎挠头,“我帮您问问?”
席萝缓慢地点了下头,“问的隐晦点。”
白小虎似懂非懂地应声,实际上隐晦这个词儿,他没听懂。
因为M姐说的是国语。
如此,白小虎打给了白小牛,尔后单手捂着听筒,几乎用气音问道:“牛,宗三爷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