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流露的一丝不耐。
王安开口道“你我其实是同龄人,却不必用这般别扭的称呼,彼此以道友相称即可。”
“如此甚……”苏昌刚要开口答应。
一直没有作声的凌方却突然出声道“王安师叔,这却是不成的。您与我家师尊相交匪浅,师尊令我等对您执晚辈礼,我等岂能阳奉阴违?
更何况,纵然是同龄人,也当以达者为先才对。
王师叔相对我等而言,无疑就是达者。”
凌方天真烂漫,所言也尽是心底真挚之言,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王安也不好反驳什么,摇了摇头,并未出声。
如此苏昌自也不敢再与王安以道友相称,只是每每想及自己要称呼王安为师叔,接下来面对会与自己等人汇合的悬济府主,这辈分也就凭空低了一头。
悬济府主与王安以道友相称,他岂能再称呼悬济府主为道友?或是亲昵些,称呼对方‘项姑娘’?
这明显不可能!
他只能跟着称呼悬济府主为‘师叔’了。
想到此,苏昌内心对王安的恶感又增添了一分,张了张口,并未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