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样的副作用？”

“伤脑或者伤神经，表现形式就是痴傻呆，可能还有一些别的，每个人对药物的耐受力不同，这我不好推断。”许远航故意往重了说。

“那第三种呢？”

“第三种介于前两种之间，”许远航突然坐直，直视着席靳言的眼睛，“你敢冒这个险么？”

席靳言沉默两秒，他不可能冒险的，倾倾不能有任何闪失。

“那……要硬抗着？”他试探着问，他其实跟不忍心让倾倾受苦。

许远航不禁嗤笑一声，内心直翻白眼，直男就是直男，解决问题的方法都不会拐弯。可这话，打死他也不敢当着席靳言的面说出来。

“我说你可真够狠的，她还是个小姑娘，你也不怕把她抗出什么意外来。”

“那你说要怎么办？”席靳言的语气已经有些烦躁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是让他许远航来看热闹的吗？

“怎么办？给她找几个男人，完事。”许远航也不啰嗦，直接说道。

“你说什么？”席靳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许远航能说出这种话？

许远航斜着眼将席靳言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幽幽道，“要是你的话，一个就够了。”

席靳言立刻沉了脸，“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撤资。”

“好好好，我收回刚刚的话。但是念倾这情况，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不行，”席靳言想也没想地直接否定，“你把她当什么了？找男人，还几个？你知不知道她才十九岁，你让她以后怎么过？”

“我知道你爱女心切，可你把人当女儿，人家未必把你当父亲。”

“你这话什么意思？”

许远航赶紧举起右手，“先申明啊，我真是没开玩笑，也没胡说，小姑娘崇拜你，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你发现没，念倾一提到你，眼睛都会放光，见到你就更不用说了，害羞，脸红，不知所措，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他摆摆手，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算了你肯定不知道。这是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会有的反应，不是对自己的爸爸，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