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就是丰树屯的族长张广功今日开始霸占咱们村的族业田了,听现场看守的李阿毛来报,张广功正领着人破坏界桩和标石呢,再不阻止就来不及了,若是连我们家族的族业田都被人抢去,大家如何面对我们李家的列祖列宗。”
这时一个孔武有力的青年人站起来说道 “我们就等死呀?不能把他们打出去吗?不能在叫这些张姓人“蹬鼻子上脸了”,我们不能再忍了”
有许多人立刻附合这青年人的的意见。
这时也有反对的声音,就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站起来说道“李大虎说的有失妥当,因为丰树屯有辽军撑腰,我们和丰树屯的人一旦打起来,这些辽军肯定回护丰树屯的村民,一定会攻击我们的,到时我们的族人肯定伤亡惨重的。”
这个叫李大虎的青年人此时反驳道“三太爷说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容忍是有限度的,我们还有多少地能拱手想让,来填饱丰树屯的胃口啊?!再说辽国的那些兵并不是正规军,只不过是维持治安的乡兵罢了,也不过是一百来人。他们胆敢在来袒护丰树屯的人,我们就连他们一起收拾了。”
这时有个身穿文士山的中年人站起来说道“我李文廷想说几句,可否?”
他刚说完,李维堂就连忙让他发言,一副十分尊敬的样子,下面的那些村民也对他很恭敬,原来他是柳林村唯一的一位举人公,他现在正为死去的爹守孝。
就见李文廷说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大宋汉家子弟以“孝”立身,族业田为先祖传承之物,被外人觊觎抢占,却不能相守相护,就是不孝之举,作为孝子孝孙,当奋力反击才是。否则只能让丰树屯的人得陇望蜀,得寸进尺,任凭我们怎么忍让,也满足不了他们的贪婪。”
他说完又问道“老少爷们们,你们说我说得对不对?我们该不该夺回本属于我们的族业田呀?”
他话刚落,就听见下面的李氏族人们热血沸腾、群情激愤起来,他们就像打了鸡血一般;
大家都起身喊道“赶走张广功这狗贼,保我族业田,夺回被占的良田。”
连平时谨慎的大太爷也气势磅礴地说“干就干!不能让人家这样欺负了!只要能保住族业田,不愧对列祖列宗,咱们担什么风险都不怕!掉头不过碗口大的疤,真是没王法了!”
李维堂满意地笑了。他等众人的声音平息下来,说“我也正盘算这样干哩!你们和我想到一块了!如果大家意见一致,那咱们干脆立马就动手!
下面的族人们已经是统一了意见,不再犹豫,这时大伙儿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
毕竟这些村民久居边境,见惯了战火、变乱,也颇有彪悍之风。
李维堂太满意这个气氛了,这两年在柳林村在他的主持下,却被丰树屯步步紧逼,失田丧土的,他的威信也日况愈下了。
这时他觉得此时又把柳林村李氏家族的掌控权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他兴奋地说“要是大家再没什么意见,咱们就很快安排一下,马上行动!”
不到一个小时之内,柳林村的男女老少就都纷纷被动员起来了。其实根本不要动员,许多人早就想要这么干了。
所有的族人们又都为夺回族业田这件事上表现出一种惊人的牺牲精神。没有人偷懒耍滑,畏缩不前,反而是人人争先。
所有的人都为了维护、恢复家族的荣耀团结在一起,毕竟唇亡齿寒、兔死狐悲;
在这种时候,大家感到族里所有的人都是亲切的,可爱的,甚至一些过去闹过别扭的人,现在也亲热得象兄弟一样并肩战斗了……
这个时候,柳林村顿时乱得象一座兵营。鸡飞狗跳,人声鼎沸,村中纵横交叉的道路上,开始聚集了一队一队的族人各自拿着农具。
那边而还聚集了近百个后生,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