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说,
“我们也敬你。”
林森举杯和他们撞了一下,
“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了。”
四人同饮了一杯,肖逊也举起了酒杯,
“咱们兄弟就不说谢了,大哥跟你和一个,要不是你们把我从坟里扒出来,我也早没命了。”
林森只好又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干了一杯。
“好了,谁也别敬我了啊,这么多好吃的,我要是没吃完就被灌醉了不就可惜了嘛。”
大家都笑了起来。
欢声笑语中,窗外响起了迎神的鞭炮声。爆竹声声辞旧岁,锣鼓阵阵迎新年。1930年马上就要过去,从明年开始,中国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就要面对日本鬼子的侵略了。那些欢声笑语的人们不会知道自己以后将要面对多么残酷的岁月。相比马上就要面对异族统治的东北人民,这北平城里还能享受几年和平的生活。
林森有些羡慕那些无知的人,他们还对未来充满希望。这一夜,他喝多了,直到失去意识。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能完全放松的把自己灌醉,因为以后可能要时刻面对敌人的追捕,所以他完全放松了自己,让自己沉醉在这和平的气氛里。
新年第一天,林森早早的起床,给大棍子妈妈和大哥肖逊拜年,收了两块大洋的压岁钱。大棍子和小豆子挨个给三人拜年,林森也一人给他们发了一块钱压岁。林森换上一身新衣服,分别去给慕夫人祥伯和陈明理家拜年,回程的时候还专门去祁一山家转了一圈,给这个结拜二哥拜了个年。几家都盛情挽留,林森都婉言推拒了。
大年初二,林森带着准备好的厚礼,登门拜访姜树松。姜刘氏热情的把他迎进门,姜树松在客厅接待了他。双方落座后,林森恭敬的给姜树松鞠了一躬,
“晚辈林青给姜狱长拜年了,祝您身体健康,官运亨通。”
姜树松知道林森有求于己,可是大过年的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何况林森之前又曾有厚礼送上。他伸手扶住林森肩膀,
“有心了。坐下喝茶吧。”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从后堂出来,对姜树松说道,
“爹,这位就是上次来过的林青吗?“
姜树松伸手给林森介绍,
“这是我儿子姜印,这是林青。”
林森连忙起身行礼,
“姜大哥过年好,”
姜印也点头回礼,
“过年好,还没感谢你上次送给小儿的翡翠观音,我还是听爹提起才知道这么珍贵,真是让你破费了。”
林森重新落座,
“姜大哥太客气了,菩萨的寓意好,保佑孩子平平安安,正好遇上了都是缘分。”
姜树松看着林森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挥手制止了儿子的客气,
“我也托大叫你一声阿青。阿青,我这个人行事古板,眼里不揉沙子。你既然厚礼登门,必有所求,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要是能帮上忙的,我必然不会推辞,如果实在做不到,你的东西还请你拿回去。“
林森听他把话挑明了,索性就直说了。
“我确实有事相求,不过您能办就办,实在为难也不必在意,我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再拿回来的道理。“
姜树松喝了一口茶,做洗耳恭听状,姜印见他们说起正事就转身回后院了。
林森就把江良桢的事简单介绍了一下,
“我这个亲戚虽然犯了罪,可是他几乎把应服的刑期服完了,当年越狱也是情势所迫,那种情况下,他要是不随着那些人一起走,恐怕就是小命不保的下场。所以我想请您帮帮忙,让他早点出来。”
姜树松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本来以为林森送这么大的礼,所求的事一定很不好办。虽然林森还是想让自己放一个人,可是毕竟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