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何事?”
“大人,有几个江湖中人想要我们的雅间,属下正在处理。”
在外面,陈道止一般都让人叫他的官职。
“区区狗官,还不快快将此雅间让出来给追风刀陈少侠及这几位休息。”
陈道止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一个嚣张至极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句话,陈道止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为官多年他还从来没有听到别人叫过他狗官的。
“大胆!”
主辱臣死,作为家生子,和陈家一荣俱荣,陈兴对此更有感触,所以听到这句话,他怒吼一声,直接抽出别在腰间的刀,对着出言不逊的青年就劈了过去。
那人不过二流层次,面对绝顶高手的含怒出手,哪里反应的过来,直接在气势的压迫下傻在了那里。
“堂堂绝顶高手何必对一个年轻人出这么重的手?”
一行人中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将陈兴的刀挡了下来。
“你是何人?当真要插手此事?”
陈兴感受着右手的颤抖,有些忌惮的看了眼那青年。
“他胆敢侮辱我家大人,必须要给个交代。”
“这位何必如此置气,左右不过一时失言,在下封刀门,陈一帆,在这里像你以及你家大人致歉了,还请多多包涵。”
陈一帆心里那个无奈啊,本来出来游玩,还有自己喜欢的人,就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可是渭河城是大城,人流涌动,客栈供不应求,一般的吃饭没事,这雅间却是没有了,结果那个脑抽的家伙居然为了讨好他得罪一个当官得。
那小子没脑子,在小地方嚣张惯了,那里没什么势力的地方官可能会给他背后的势力面子,但是这里是什么地方?
堂堂渭河城,吃饭的时候有人守门,当场说出大人的话来,能是一般的官员吗?
交手之后他已经知道对方与他一样是绝顶高手,能用这样的高手守门,里面的人能简单?
所以陈一帆连忙放低姿态,只想息事宁人。
“陈少侠,你怎么……”
那年轻人回过神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意气风发,侠榜前列的高手居然面对那些朝廷鹰犬的时候是这样表现。
其他人却不像他那么没脑子,那可是绝顶高手啊!居然只是一个守门的,里边的人呢?
“陈兴,你是干什么吃的?连个门都守不好。”
陈道止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我渭河城撒野了,全给我打出去!”
“是,二爷!”
陈兴不叫大人了,这一刻他只是一个仆人,主辱臣死,对方侮辱了自己主人,他就应该捍卫主人的尊严。
“这位大人,只是一个误会,何必咄咄逼人呢?”
陈一帆成名多年,自以为自己的姿态已经放的够低了,不想对方还不依不饶。
只是不知道对方具体身份,不敢轻举妄动。
“哼,封刀门的陈一帆?你有何资格让本官给你面子?让封须扶亲自来还差不多。”
陈道止霸道的声音传来,蕴含先天真气的话语让听到的人都是耳膜轰鸣,异常难受。
“先天!”
陈一帆色变。
先天不可辱,这是江湖共识。而且对方认识他们封刀门的门主封须扶,必然不是普通角色,这一次只怕麻烦了。
“让兄弟见笑了。”
陈道止脸色不好看,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指着鼻子骂,平时也就算了,居然正好在自己有客人的时候,这让他颜面何存?
他们这类人最看重的也就是这点东西了。
“待老哥去打发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再来与你把酒言欢。”
说着,他径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