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人都是一样,在这个时间内仰望那一轮没有丝毫灵动的月亮。
“成渊,我好怕。”两行泪水顺着柳怜面颊流下。
仅仅七天的时间,她的身形都消瘦不少,所谓阁老记名弟子,她没有收到玉奎半分传承。
甚至普通的外门弟子在身份上都比她高出很多。
她的修为只是凝气,而大陆外门弟子也都是筑基。
甚至有不少男弟子看向她的目光都带着火热,好似饿狼一般。
她的地位形同虚设,这处大陆根本没有地位一说,只有实力。
若非是她的身份有些特殊,否则现在的后果没人敢去想象。
她的身份不是来源于记名弟子的由头。
而是她的师父是弟子峰长老,他的师祖是中心大陆的王看守。
一般弟子不敢招惹,但不代表没人敢招惹。
四天前,有一位男弟子甚至直接上前调戏,柳怜拼命反抗,用尽了办法方才逃回洞府。
从那时起她再也没有踏出过洞府一步。
她的师父虽是刘长老,但玉奎收她为记名弟子,与之没有冲突。
就像是成渊与两位阁老一样。
柳怜虽然冰冷,但内心却十分柔弱,本就身为女子的她突然来到此地,在这处残酷的大陆,她甚至不知所措。
她每天都在害怕,在她的记忆里大比她赢了,成渊也赢了。
本该高兴,但也从那开始,二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她很想这个小师弟,哪怕对方再小,也能给她安全感。
“你答应过带我去看海,我等你,我等你带我离开……”
承受的压力究竟有多少,其中的苦涩也只有她一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