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恶慢慢地睁开眼睛。
发现已经是深夜。
自己正躺在一片枯叶之中。
之前被扭断的手臂已经完全失去了直觉甚至感受不到疼痛。
“哦?你醒了。”
一个穿着大衣的魁梧男人从一旁站了起来。
低沉的声音,透过呼吸器,变成了一种冰冷的机械声音。
“是你!”何恶当然认出了那个打伤自己的男人。
连连后退。
退到了树根边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何恶惊恐地说道。
“我吗?对你这样的弱者下手,我只会觉得恶心,我只是想还一个人情罢了,你得问她想对你做什么”豹郎说道。
让开了身子。
一个女人从豹郎身后走来。
一头蓬松的头发里藏着一张干瘦的小脸。
一双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如同冰霜一般冰冷。
“是你?我我”
何恶想要爬起来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双腿都已经被铁链锁住。
恐惧让他浑身湿透“我不过是不过是些坏话而已,我这个人就这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你羞辱了我”毛钰花这样冷冷地说道。
“我我是个粗人,一个莽撞人何必为了我一个粗人,犯杀戒呢你说对吧?”
“犯杀戒?我可没想杀你”
“那就好那就好,女侠,姐姐放我走了吧”何恶这样说着,一脸惨白,还带着难看的笑容。
“我从小,便长这样”毛钰花说着“皮肤蜡黄身材干瘪更别说长期近视和牙套对我面部五官造成的影响了从小生活在羞辱之中,本以为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受到别人的尊重,到最后,还是要受你们这样浅薄男人的鄙视”毛钰花说着。
在自己的斜挎包里摸索着什么。
何恶感觉到了不好,连连挣扎着。
“你想要干什么?不要啊,不要啊!”何恶惨叫道。
“我想让你也感受一下,一生活在屈辱中的感觉”
一把大剪刀已经握在了毛钰花手上。
“求求你!不要!不要!”
毛钰花一只手已经拎起了何恶的裤腰带。
慢慢将他裤子脱下。
冰冷的金属触碰到了两腿间脆弱柔软的皮肤。
“咔嚓!”
一声响声。
男人的惨叫在树林里回荡着。
不一会,毛钰花走了出来。
甩了甩手上的鲜血。
看着手中的玻璃罐子。
罐子里是刚才切割下来的器物。
“你说有两个男人在相亲的时候羞辱了你另一个男人是谁?”豹郎问道。
他现在只想尽快帮毛钰花解决这些事情,然后再开始自己的工作。
“还有一个男人,我也会这么对他让他永远做不成男人”毛钰花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像是已经在想象那一刻的到来一样。
“他叫什么名字?”
“凌刃”毛钰花说着。
“哪门哪派?会什么功夫?”豹郎问道。
“无门无派,但是会血脉功法的火云神功。”
听到这里。
豹郎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火云神功?”豹郎惊讶地问道“凌刃凌刃 凌他是莫雄的儿子?莫雄和凌蓉的儿子?”
“正是。”
豹郎说道。
“哈哈哈哈!”
豹郎大笑道。
笑声洪亮。
传遍了整座森林。
“怎么了?”
“我本来以为莫雄死了,我已经没有复仇的机会了,没想到啊,莫雄的儿子!哈哈哈!太好了!光是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啊!”
“把我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