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答应一声,个个手脚动起来,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须臾,姚道姑要的物品俱准备整齐。
姚道姑净了手,取了香与蜡烛,从怀里掏出师祖小像,放在条案上,手持三柱香,举于额前,叩拜!
……
“这张符纸压在屋檐,每日记得上三柱香,祷告一翻。心里想说什么就祷告什么,心要诚,勿在佛祖面前妄言!”
姚道婆递过去一张符纸。
丁雅月小心翼翼的接过去,恭敬的回了声“是!”
姚道婆叮嘱道“每隔半个月,我会来府里一趟,取下旧符纸换上新符。”
“是!”
“太子妃需斋戒三日。切记!”
斋戒三日,丁雅月觉得她还是能做到的,所以,她答应得非常爽快。
“是。”
……
姚道姑从香织手中接过鼓起来的荷包,满意的告辞而去。
出了太子府,姚道姑摸摸怀中的荷包,银子硌手,却心里美滋滋,明年的吃用不用愁了。
太子妃丁雅月令人把符纸放入屋檐下,看着他们把符纸压实在了,才离开。
丁雅月进屋净手敬香,心里下定决心,斋戒三日,绝不马虎。
想法美好,做起来往往很难。
当日晚上,太子就来到她的宫中。
“殿下今日怎么来了?”丁雅月迎上去,忍着心中的纠结,装作欢喜的问。
太子径直往内室走,边走边说“昨日,喝多了,听闻子兰与周姑娘相识的事,我这才想起来,今日是我与爱妃相识的日子。”
丁雅月心中反驳今日哪里是相识日子,她见他时,明明在春日。
那日,……
往日一去不复返!
丁雅月有些神伤。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她是太子妃,以后是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丁雅月柔和了声音,问道“是吗?我都记不清了。”
“我记得呢!你在树上吓得哇哇大哭,可是我把你救了下来。你羞涩的跑走了,掉下了一个帕子。”
树上?
那不是她丁雅月,是丁……
丁雅月凝望着太子贺煜,原来,是错了!
错了!
错得离谱!
丁雅月垂下头掩饰内心如巨浪狂暴的惊诧!
“那日,你娇弱可怜让人疼爱,今日,我便疼爱你一翻,可好?”
贺煜目光扫过丁雅月胸前,露出垂涎的目光!
丁雅月竟然被贺煜那灼热的目光看得娇羞起来。
香织突然轻轻的咳嗽一声。
丁雅月迷离的心智突然清朗起来,姚道婆的嘱咐不能忘。
她就该晚两天找姚道婆的,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机会难得要推出去……
丁雅月半推半就,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