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部署你清楚,记住要把握时机……开始吧!”南鹰点头,并退开几步,将指挥的位置让了出来。同时,他在蔡琰目光难及之处向着张梦依打出手语装备先进、战士合格、支援稳妥,三流指挥也可获胜!
张梦依愕然以对,不过当她看到南鹰不动声色的向后打出手势,一队精锐的黑鹰卫已然悄悄来到红鸢营阵后,摆出随时出击的架式,终于向南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全体都有……”随着白马义从迅速逼近,蔡琰清脆的声音终于响起……南鹰很欣慰,这个女孩的声音中居然已经听不出颤音。然而他又有一丝彷徨,一个名传千古的女才子难道就此被改造成了女英雄?
随着蔡琰的下令,数十名英姿飒爽的女兵踩着优美的步伐,同时敲响了腰间的皮鼓,节奏明快的鼓声立即响彻全场。
“前队段击阻敌,后队抛射掩护!”鼓声再变,一队队女兵迅速调整阵形,将手中弩机指向前方。
“咦?这是……”南鹰双目眯起,紧紧盯着将入射程的白马义从……最前几列的白马骑兵们已经从马上支起身体,握弓在手。在他们足下,一具具简易的马镫隐约可见。
“你奶奶的!学得倒是真快!本将就知道,这个年头侵权不犯法!”南鹰破口大骂起来“剽窃可耻!”
突然,他又笑了起来,笑得很阴险“可惜,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们!”
“嘿嘿!说的没错!”张梦依同样阴险的低笑从身边传来“瞧!他们进入死亡地带了!”
“早都和你说了……”南鹰头也不回“红鸢营只负责收拾漏网之鱼!急个什么劲啊?”
“你……”一心想要建功的女将军狠狠一脚跺在地上。
统领白马义从的公孙军将领高高举起持刀的右臂,所有的部属们都在奔驰的马背上努力平衡着身躯,手中的角弓已经拉至半满……只待那持刀的右臂重重落下,箭雨便将拨洒而出。
“聿聿聿”不等那将领挥臂发令,跨下的战马突然发出悲鸣,两条前腿同时跪倒。可怜那将领一脚松脱,另一只脚却仍然挂在马蹬之中,随着巨大的惯性冲击被甩了一个大圈,这才狠狠惯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头脑之中一片空白。
原本整齐的冲击阵形瞬间大乱,一群群的骑兵在马失前蹄之下重重仆倒,并将随后而来的同袍们成片跘倒,其中相互冲撞、自相践踏,惨呼、惊叫之声响成一片。整个场面诡异到了极处。
“啊!”一名骑兵腾云驾雾般摔出,甫一落地却又发出更加凄惨的悲呼。他勉力支起身体,伸手顺着痛处摸去,竟被一枚尖刺扎破了手。
“小心!是铁蒺藜!”那骑兵忍着疼,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不等白马义从骑兵们完全反应过来,一匹战马的蹄子狠狠踏在了地面一个圆滚滚的物事上……
“波”不大不小的气囊爆裂声中,内里的红色粉末随着气体四处弥漫开来。
“波!”“波!”“波!”之声不绝。
侥幸冲过铁蒺藜陷阱的骑兵们纷纷踏中了圆滚滚的物事,引发大片红雾。
“咳咳!”但凡吸入那种红色粉末,骑兵们立时双目刺痛如盲,同时口鼻如同火烧,涕泪和口水飞洒而出。不仅是人,连战马在吸入那种粉末后狂躁惊跳,再也不受主人的控制。
“不好!有毒啊!咳咳”朦胧的红雾中,骑兵们的惊叫之声大作,很快就变成惨哼和剧咳。
尚未冲入红雾的白马义从骑兵看到前方同袍的惨景,全体拨马后撤,再不敢上前一步。
“呜”远远的,突然传来公孙军号角之音。
正在不知所措的白马义从骑兵闻得号角,均露出惊怒交加之色,他们纷纷撮指入唇,发出尖利的口哨,并救起身边坠马的伤者,头也不回的向着号角响处驰去。突然间,数千名来势汹汹的骑兵退得无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