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但却不许你伤他性命!”
“又要下次?行!”南鹰气哼哼道“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他不犯我,我自然不去害他,若他惹火了我,哼!你可不要怪我!”
“竖子!怎么还是如此好勇斗狠?你如今惹下的大敌还少吗?纵然天子一时宠着你,你又有雄厚的实力,也难以面对众多之敌!本人好言相劝,宁多一友,莫多一敌!”
张角微微不悦道,说罢大袖一展,飘然而去。
南鹰却呆了半晌,生出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妙感觉,张角虽然是在教训他,却无意间流露出一片关切之情,自己与他的关系何时变得这么微妙了?
他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不久前自己似乎还歇斯底里的狂叫着,要与张角不死不休来着,世间之事有时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汉军营地内外,正涌动着不安的情绪,一队队骑兵正在整装待发,而大帐内,一群军官们正争得面红耳赤。
高风正指着司马直的鼻子大吼道“司马直,这是我北路军的事,你只不过是客军,就算你不帮我们,也请你不要挡我们的道!”
司马直的脸都青了,他转头望着居于主将座上的高顺道“高兄,如今形势太过复杂,而鹰扬中郎将迟迟未归,你便是一军主将,定要顾全大局啊!”
“将军归营!”高顺尚未答话,帐外突然传来一个士卒惊喜的声音。
大帐掀开,南鹰领着典韦一头扎了进来。
高顺神色一松,让开了主将之位,坐在边上。
南鹰沉着脸道“我不过离开三日,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他一拍案几道“外面的人我都问过了,竟然没有人知道要去做什么?那么我问你们,集结兵力想做什么?造反吗?”
所有人一齐噤若寒蝉的低下头来,只有司马直大叫道“将军回来的正好!请快快下令阻止他们,他们这是要发兵攻击友军!”|
“什么?你们疯了!”南鹰骇然道“如今黄巾已经不足为虑,本将正欲休整驻扎,接受附近黄巾降卒,你们竟要攻击友军?真是要造反吗?”
“不!此事事出有因!”高顺拧着眉头道“这事发生在你离营的一日之后,孙坚前日追击另一路黄巾败军,颇有斩获,更缴获数十车金银钱帛!然而正在清扫战场之时,却被另一路闻讯赶来的汉军给围了!孙坚派人强行冲出报信,我便立即派出裴元绍领军五百前去交涉!”
“然后呢?”南鹰突然冷冷道,帐中突然静了下来,所有熟悉南鹰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战,因为这种冷静的语气正是南鹰将要暴发的前奏。
“裴元绍被他们给扣下了,而孙坚所部也仍然处于他们的监控之内!”高顺重重吐出一口气“这是我们刚刚才接到的消息,我们正准备发兵解围!”
“那支汉军谁是主将?兵力如何?”南鹰淡淡问道。
“旗号上打着宗字,应该是护乌桓中郎将宗员,此人之前仍是皇甫将军副将,后来击破南阳黄巾后,皇甫将军移师颖川,命此人统兵一万继续清剿南阳黄巾!”高顺显然已经将对方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
“大哥是如何布署的?”南鹰木无表情道“准备派出多少兵力前去?”
“不可啊!”司马直大叫道“请众位将军放心,我前日便已经派人送出紧急书信,请百里之外的皇甫将军和朱将军赶来主持公道!若是我们此时强行派兵解围,岂不落了一个攻击友军,图谋不轶的罪名?”
高顺恍若未闻道“我已经集中了二千骑兵……”
“砰!”南鹰重重一拍案几道“大哥糊涂啊!军机大事怎可如此轻率!”
司马直眼中一亮,长长吐出一口气,只有高顺苦笑一声,他几乎可以猜测到南鹰接下来会说什么。
“敌军有万人之众,又扣下了我们的兄弟,怎么能只派两千骑兵?”南鹰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