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平乱大局!”
刘宏沉声道“何进,你听到了?这事便交由你了!”
一个方面阔口的锦衣大汉立起躬身道“请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所能,肃清奸党!”
刘陶又道“第三件,便是”
随着刘陶的侃侃而谈,刘宏一道道旨意不断颁下,一位位文臣武将无不凛然遵奉,步出殿外。终于,殿中只剩刘宏、丹尘子、张奉和一名面无表情的中年人。
刘宏手指在龙案上轻轻点了几下,淡然道“好了!现在没有外人了,说说吧!”
张奉立即开口道“陛下,刘陶之议均甚为妥当,只有一事未决!”
丹尘子冷笑道“不错!但他毕竟是局外人,又岂知我们当前最大的隐患!”
刘宏终忍不住又重重一拍龙案,冷喝道“若不揪出此次阴谋行刺的主使,朕岂能安心用兵!”
他目中暴出骇人的厉芒,望向那一直不发一言的中年人,森然道“张忠,你身为司隶校尉,又是皇家之人,必要为朕除此心腹之患!”
那中年人木无表情的跪倒,眼中却闪过嗜血的残酷之色,恭声道“陛下放心,臣若不能办好此事,如何能对得起臣这‘忠’字之名!”
刘宏缓缓起身道“好!朕便暂且忍上几日,只待查出与太平道勾结的内奸,便可以雷霆万钧之势,扑灭张角一干惑乱天下的妖人!”
他不可掩饰的露出一丝杀机“哼,大汉火德的气数,又岂是一介凡夫俗子所能觊觎窥测?”
张角浑身一震,终于惨哼出声。
张梁望着刚刚从张角肩上取出的黄色弹丸,骇然道“这是什么?竟然能伤了大贤良师?”
张角转过身来,任医师在伤口包裹,伸出手来从张梁手中取过那小小的铜弹,眯起眼睛细细端详了一会,突然发出长长的叹息。
张宝惊道“大贤良师为何叹息?”
张角叹道“是我轻敌了!不但此次行刺完全失败,还折损了这么多忠心耿耿的弟子!”
张梁、张宝一齐跪倒,哽咽道“是我等无能,才令大贤良师受此屈辱!”
张角抬手道“起来,连我都铩羽而归,又岂是你等之罪!”
张宝立起身来,恨恨道“若不是王越和那突然杀出的姓南的小子,我们岂会功败垂成!”
他见张梁嘴角轻轻一抖,奇道“三弟,你怎么了?”
张梁垂下头道“也许我们不该招惹那姓南的!”
张宝怒气上冲,戟指道“你说得什么混帐话!那小子屡次坏我太平道大事,又害死我们这么多兄弟!你,你竟然还怕了他不成!”
张梁猛的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旋又换成颓然之色道“你说得不错!我确是有些怕了他!”
说着不理惊怒交加的张宝,转向张角道“大贤良师,那小子先是不声不响便控制了我们和天师道一直暗中争夺的黑虎山,又翻手之间坏了我们东阿夺饷的好事,现在竟然又和那昏君搅在一起,这难道还不令人警醒吗?”
他犹豫了一下,咬牙道“而且,这些还不是他最可怕之处!”
张角、张宝一齐讶然道“什么!”
张梁涩声道“你们能够想象,世上能有一个人,在一息之间连毙我太平道七大渠帅吗?”
张角霍然起身,动容道“这是绝不可能的!连王越和我也是万万不能!”
张宝张大了口,呆滞道“你说什么,你是说那小子,那小子!”
张梁又低下头去“不错!是我亲眼所见,当时他用的手法应该同他打伤大贤良师是一样的!”
张宝面上现出震惶之色,呆呆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张角脑中突然闪过南鹰那赤红的狂暴眼神,还有那如狼嚎般凄厉的不死不休之语,心底竟然也生出一股寒意。
他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