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谨烛?走啊!”
闻谢航笙唤她,她则回正身姿,继续驾马。
南风盏亦在这瞬,侧眸瞧了她一眼,虽未道话,却将她脸上的思绪,全全印入了眼内。有些事情,终需要自己去揭开,从旁人口中听到,都仅是听说。
一路晃晃,速度渐起。迎风奔行,很快就出了城去。
卿灼灼从方才的淡然自若,到此刻的小心谨慎!攥着马绳,两侧夹紧,不难看出,其实她的驾马的技术也并不是很好。
“我们不必那么快的赶路!稍稍缓一些,后方还有马车跟着呢!”
北月溟即刻伸手撩开一处,透过车帘缝隙,直对师弟背影狠撇双唇,“哎呦!可真会说话!”全全将事情甩给了马车!
道一句关心人的话,从他嘴里就这么难吗?
哪知这动作,却招了旁侧小丫头狠盯。瞅什么呢?他也没说什么话。
遂侧身靠窗,抬指捻了下巴。真不知,南风盏是收的徒弟,还是收的麻烦。是真看不出来小姑娘的心思?还是明知不理。
若是明知不理,那是怪伤人心的。
此刻,卿灼灼终能放松下双手,亦不必将两腿狠贴马背两侧。眸光不由得瞥动,总觉有双眼睛在偷偷地盯着她看。
——————
恰于此时辰,南风靖已入华阳宫内,刚跳脚迈过门槛,就瞧着风畔背手迎来。两只眼睛直瞪他的身上,甚觉自他当了华阳宫的督卫后,这气场就不一样了。
“你怎么又来了?”
“我不能来吗?”刚还瞧着他挺顺眼,这会儿就要跟他吵了?
风畔转而停在原地,离他约有两步的距离。
“你来晚了!他们已经走了?”
“走?去哪了?”
“说是去庆灵山!”
南风靖闻声垂眸,“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呢!”
风畔当即落语,“告诉你做什么?你又能做什么!”
没时间跟他在这里斗嘴,遂扭头欲原路返回。却是在出门一刻,瞧到了自己的另一位皇叔。
擦肩行过,亏了自己今早戴了瑾晴做的幕帽。
他的身边仅跟了两名随从,衣着不似皇族华丽,仅是穿的得体,然那气场必是胜过潘丰好几十倍。
风畔看人甚准,知他不是什么普通人,遂俯身一拜,客气迎之。
“盏王在吗?”
“盏王出门了!不知您是哪位?”
“说去哪了么?”
风畔一边回话,一边细细打量着来人,这会儿直入主题,半点废话都没有,看样子,确是很急。
“主子没说!”但不论他着不着急,不认识的人,就是不告诉。亦赶上他今儿心情不好,很是不愿搭理。
想于此,就又生了些许火气!就说,南风盏是不是傻!他如此精心安排,最后竟然带那么多电灯泡一起去庆灵山!真是辜白白辜负了他一番好筹划。
活该他一个人单那么多年!
南风靖在门口听了有一阵,很是不能理解潘丰为何不告诉羡王。十七皇叔跟十一皇叔向来最好,他觉得应该要让十一皇叔知道些什么,或许还能帮到十七皇叔。遂不再躲避,转而快步奔到了他的面前。
“十七皇叔去庆灵山了!”到了面前即刻撩起遮容的薄纱。
南风羡眸色瞬变,“靖儿?”
“靖儿见过十一皇叔!”一落大拜,俯身显着尊敬。
“你怎么在这?”
“靖儿也是来找十七皇叔的,只是亦来晚了!”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这些年你都去哪了?就仅是为了逃避联姻,你就逃了两年?”
说到此,便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