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璀璨的闪过,桑晓瑜声音里多了一丝清冷,“当时你说是婚戒,现在我们离了婚,那对我来说留着也没用,所以就丢掉了!”
秦思年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其实他早就注意到她的无名指没有戒指了。
刚刚会忍不住问,不过是不死心罢了,听到她云淡风轻的两个字“丢了”,再看向始终还戴在自己手上的银环,就多少有些刺目了。
瞳孔快紧缩了两下,低沉的嗓音像是从喉咙深处迸出的,“在云南灾区时我们一起经历的那些,难道也都是假的么?”
云南灾区……
桑晓瑜听到他提起这个,眼前也有些恍惚。
虽然灾区环境艰苦,可却是她过得最开心的日子,因为那时即便是在险境,他们也都是夫妻一体的,若不是那份离婚协议书,她的梦或许还可以做的更长一点。
她吞咽着涩的唾沫,声音低低,“我没有当真……”
秦思年沉默在那。
点燃的那根烟很快就在他修长如玉的指尖燃烧殆尽,最终化为一片烟烬静躺在了地上,他抬手一扬便将剩下的海绵端丢在了垃圾桶里。
站直身子朝她看过来时,唇角勾起的弧度很锋利,“呵呵,我懂了!”
“禽兽,还是那句话,我们两个好聚好散,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协议罢了,既然是逢场作戏,我们没必要欺骗彼此!”桑晓瑜顿了顿,声音艰涩,“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你心里有你爱的人,我心里也……有我爱的!现在我们都自由了,希望不要再对彼此的人生有所干涉!”
秦思年负手站在那,漠漠的冷笑出声,“那就祝你和老情人在澳大利亚双宿双飞!”
桑晓瑜攥紧手指,“我也祝福你和宋小姐!”
他和佳人?
秦思年嘲弄一笑,却是什么都没说,在她面前转身离开。
黑色的卡宴闪烁着两个尾灯,原地掉了个头,便叫嚣着绝尘而去了,直到消失在视线里再也看不见,桑晓瑜才垂眼往楼里走。
听到开门声,客厅里的小姨夫便兴高采烈的迎出来,“思年,快来看,我又找出来一瓶藏酒,等着晚饭时咱们爷俩再好好喝两杯!”
桑晓瑜张了张嘴,喊了声小姨夫。
对方见她回手关上了门,惊讶,“小鱼,怎么你自己上来了,思年呢?”
脚上换鞋的动作停顿,她解释说,“他回冰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