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霍氏上班可以,那就自己去应聘,成功了就来,不成功就哪凉快上哪待着去,即便曾有双方母亲那段大学同窗的情谊也不行,作为最高领导人的管理下,霍氏不养富贵闲人。
霍长渊的耐心用的已经差不多,办公桌上还有不少文件没批。
他刚刚给林宛白打了电话,晚上两人还打算在外面烛光晚餐,想要尽快完成手里工作,被郑初雨这么一搅和,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霍长渊扯唇,沉声说道,“把你的蛋糕拿着,我还有文件要批。”
若说刚才还委婉的话,那么现在,就已经是直截了当的对她下达逐客令了。
霍长渊转动钢笔,重新倾身上前的继续批阅文件,只是忽然,感觉身体里有股热浪莫名的涌上来,而且快的扩散至四肢百骸,血液里像是有小蚂蚁在噬咬。
不疼,但很痒,也有些难耐。
霍长渊蹙眉微微坐直时,感觉喉咙里也变得很干,
郑初雨将蛋糕重新装回盒子里,起身后,却不是打算离开,而是径自绕过了办公桌,小碎步的走向了他,脸上因为某种情绪而微微红亮着。
在她就要俯身贴过来的那一瞬,霍长渊双脚踮地,高背椅直接往后滑动了几步避开。
从椅子上起来,沉敛幽深的眼眸顿时薄眯起来,犀利的质问,“你在蛋糕里放了什么!”
郑初雨扑了个空,不过她反应很快,手顺势扶在了办公桌上,一脸无辜的冲他摇头,“没什么呀,就是些黄油奶油之类的,我都是按照网上做蛋糕的步骤弄的!”
不可能!
霍长渊才不相信她的鬼话。
只是短短的一会儿功夫,他就已经感觉到,那股热浪像是要在身体里掀起惊涛骇浪,他只能用力握紧拳头,才能抑制住下腹的绷紧,忍耐多时的欲望,几欲喷涌而出。
但那仅限于对他自己的女人,不包括面前的郑初雨。
霍长渊曾经喝了杯菊花茶,有过同样的经验,所以他此时早就明白过来自己中招了,那蛋糕里放715o838o99433546了那种药,恐怕她说什么生日也都是假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