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许这上面的图案,也并非完全不能线索,还需要一些时间,查验一些资料才能想清楚。”
还有机会?他的话像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虽然周容这个人心思深沉难测,但这几天的相处,却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底气,只要他没说这事完了,那兴许真的还有转圜。
此时放在车上的冉莹的手机响了,她走到一旁接了电话,回来的时候却说“我得回去一趟,有个比较大的合作案需要我去谈。大概三天后可以回来。这个石匣和虎符,小陆,就放在你那里吧。”
我愣了一下,马上明白她是不能完全信任周容的,但是她回湖南必然要乘飞机,这个玩意,说不定就得被查出来,从理论上来说,放我这里确实会更可信一点,但是我没法说出口的是,我马上就得从宿舍搬出来,去和陌生人合租了,这真的会更安全吗?
我瞥了一眼周容,他似乎对于石匣放在谁那里毫不关心,这种淡定倒显得我们小人之心似的。
我用他准备好的毛巾擦干身子,突然想到自己租的房子还没确认,当时为了贪便宜我在网上找了个没什么名气的小中介,付定金定下了个离学校不远的单间,本来也该着手去签合同搬家了。
我掏出手机给那个中介发了条微信,想问问哪天可以搬家,结果上一条还是转账信息,现在再发,就是红色感叹号了。
我靠,什么情况啊?难不成是我微信出毛病了,给谁发消息都是红色感叹号吗?
就近联系人我随手打开了之前周容的对话框,随便发了个微笑的表情,结果非常顺利,完全没有被拉黑的迹象。
好的,我一下就明白了,那孙子拿着我的定金跑路了。那可是我仅有的财产!
我面上虽然还强作镇定,但是内心基本已经三次熔断,直接崩盘了——现在的我距离申请个人破产,只差了二百五十一元的存款。
冉莹和我说了她今晚夜航的航班号,我执意去送她,也算是代冉祈尽一下兄弟的责任。
周容沉默地送我回学校,我借了他一个纸袋,装着石匣,得先回宿舍想办法把这个东西给安置妥当。
下车后正好在后门遇到老四这厮出来拿外卖,他一看我浑身半湿不干的从一辆陌生suv下来,立马神秘兮兮地逮住我往一边走去,勾着我的脖子低声诧异道“老陆你可以啊!怎么个情况啊这是?我说我早就看出来了,金鳞岂是池中物啊!你小子是不是傍上富婆了!?”
“你说什么鬼话呢?”
“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逮现行了你还跟我这装?你这身怎么个意思?还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妈的,老陆咱们宿舍就指着你一个门面,拉起整个宿舍的颜值平均数了,这、哎,也别玩儿那么野,悠着点儿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真是莫名其妙,本来石匣就怪沉的,我两手裹着纸袋抱在怀里都觉得有些费劲,顿时不耐烦了。
“什么我在说什么?路虎揽胜送你回学校,爱马仕的纸袋你抱着,你小子现在不是一般人了,苟富贵,勿相忘,没想到啊,老陆你竟然翻脸就不认人,呜呜呜,我这一颗破碎的少男之心,你怎么赔偿我。”
我抽了抽嘴角,根本不懂他说的那些牌子是什么东西,要是他知道我抱着的就是一石头墩,估计下巴颏儿都得掉下来。
我翻了个白眼,吐槽道“老四,我说认真的,德云社当年没把你招进去关着,还放到南华来为祸人间,真的是他们最大的失策。”
“去你丫的,就损我你一个顶俩。”
我俩拌嘴回寝室,我把石匣放进自己的衣柜里锁好,随口编了个失足落水偶遇有钱好心人的戏码,就这么把他打发了,一听我没能飞黄腾达这小子比我还失望,我抓紧换了身衣服,打热水擦了个澡,躺在床上抓紧补了个觉。
再一觉醒来,晨昏线都擦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