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常人那么顺滑,用手摸上去,有明显的褶皱拱起,这是严重钙化的现象。
尚富海试了一下,这指甲真不好剪,太硬了。
“姥姥,你这指甲太硬了,我得一点点的给你剪过去,要是疼的话,你给我说一声。”尚富海抬头看了姥姥一眼,轻声说道。
老人轻轻点头回应了一下。
大树下,躺椅、老人和青年,旁边的小狮子狗偶尔欢快的叫上几声。
细碎的阳光透过落叶的间隙洒落在了老人和正在俯身认真给老人剪指甲的青年身上。
这一刻,风好像都停了,阳光也没了炙热,大树下这个小范围内的空间里带上了几分清凉,只有时不时的‘咔,咔’剪断了硬指甲的声音响起,轻音不大,但很清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尚富海总算给姥姥剪完了这只手的指甲,嘴里说着“姥姥,这只手剪完了……”
话还没说完,抬头一看,姥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轻微的鼾声在鼻息间响起,面容还带着历年来没断过的慈祥。
“嘿!”
尚富海无声的笑了,轻轻地握着姥姥的手,顺着躺椅的扶手放在上边,尚富海又提着木椅子走到了另一边,给老人默默的剪另一只手的指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