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杜尹怀有龙嗣,若是有什么三张两短,他必难辞其咎。
如今让他跪在这里已经是莫大的宽容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萧卷面上温和,恢复了从前的偏偏风度。
高钰抬起头,手臂疼得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萧卷皱了皱眉,看着关钰还脱臼的手臂,还血迹斑斑的脚踝,一愣,“怎么还未包扎?”
关钰低头不语。
“起来说话。”萧卷不耐烦地开口,烦躁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高钰的面前,将他扶了起来。
“回太子殿下,随行的太医已全部去了侧妃。高钰无事,等会医治也是一样的。”高钰心中有愧毫无怨言。
萧卷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高钰也弄得一身是伤,连医治都没来得及医治,此事尚且没有眉目,不能将过错怪罪于他。
想到这,他即刻走出了营帐,对身边的侍卫说,“去找个医官过来,给他上药。”
侍卫闻言拱手施礼,随即朝着杜尹的营帐跑了过去。
高钰见萧卷并未问责,心里多少放松了些,又想到柳韵儿与杜尹一同出门,但当时只有杜尹在场,而柳韵儿却不见踪影,如今在营帐中也不见影踪,不知道她身在何处,心中不免又有些烦躁。
“等会医官过来叫他好好给你包扎,日后做事小心一些。”萧卷本打算离开,却有折返回来告诫高钰。
高钰被吓了一跳,听到萧卷的话,这才收敛心神,闷声回答,“是,知道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
萧卷点了点头,这才走出了高钰的营帐,但他始终想不明白,高钰的马术在京城官宦子弟中间也算是佼佼者,马怎么会突然发疯呢?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到底是谁呢?萧卷走在路上脑海中闪过不同人的脸,但依旧没有理出什么头绪来。
萧东辰在隔壁的营帐里听着这边的混乱,早已派十三出去探查,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十三应该已经快回来了。
他慢慢的饮茶,到底那方势力和太子过不去呢?
“王爷,属下已查明,在杜尹受惊的地方发现一块碎石。”十三将碎石放在案几上,不再说话。
萧东辰捡起那块平淡无奇的石头,琢磨了半晌,这石头很有可能是马受惊的原因,但这石头并无任何特殊之处,到底其中情形如何根本就无从判定。